我笑道:“辛苦你們了。”
孫鐵龍看著我說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原來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孩子陸婉媚,是國大建築集團的主席陸百川的獨生女。”
“原來是這樣啊。”我摸著下巴說道。
孫鐵龍說道:“原本陸婉媚小時候很開朗,但是在高中的時候,突然間住院了三個月。我找了一個朋友,他是心臟科的專科醫生。我的那個朋友告訴我,陸婉媚在三年多之前,檢查出了嚴重的心漏病。已經沒有辦法再去做手術。根據現有的醫學嘗試來說,嚴重的心漏病已經是醫學上最嚴重的病例。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有。”
孫鐵龍說了一半,欲言又止。
而我也清楚,得了最嚴重的病例,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等死。
我微微點頭說道:“那也就是說,陸婉媚沒有死,簡直就是奇蹟了。”
孫鐵龍點頭說道:“沒錯。我的那個朋友也非常的好奇。當時的病例診斷,陸婉媚最多也就是有兩個月的命。如果想要續命,就只有一個辦法。”
我喃喃的說道:“換心手術?”
孫鐵龍點頭說道:“沒錯。但是這種手術的風險極大。除了移植心臟之外,還要配合血型和身體條件。但是有一個技術的漏洞。死人的心臟是停止的。如果用死人的心臟做移植手術,對患者來說,根本就沒有功效。如果用活人的心臟做移植,活人在換去有心臟之後,結果也只有死。香港是沒有死刑的。如果要想成功的做一次換心手術,除了要求血型的符合,還要看被換心者的身體情況。還要徵求被換心者的同意。天時地利少一條不可。所以很多國家以前,曾經嘗試過用死囚來做心臟移植手術。但是大體上都不成功,為了保證人權,很多國家都已經明令禁止。不允許有這樣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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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我懂了。很有可能,當年陸百川的獨生女得了嚴重的心漏病,轉眼間就要看到自己的獨生女死亡。身為香港上流社會的人,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了給自己的獨生女續命,陸百川找到了大哥雄。而大哥雄那時候,意外的遇到了那個被車子撞傷的女孩子。所以這一切都發生了。”
我說完沉思著,看來一切的事情已經開始漸漸的浮出水面。
孫鐵龍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年陸婉媚的精神狀態一直都不是很好。尤其是在陸婉媚考上大學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不和人溝通。每一天就是坐在一個角落裡,低頭抱著自己的雙腿。”
“哦。”
這和我看到的陸婉媚一模一樣。
我摸著下巴說道:“會不會是手術之後的副作用呢?”
孫鐵龍搖頭說道:“我已經問了我的朋友。由於心臟移植手術他也沒有做過,我的朋友也沒有辦法回答。”
我摸著下巴,心裡暗道:“看來那男人調查了兩年,肯定是調查當年的事情有七七八八了。既有可能那男人已經確定了,當年害死那個女孩子的人是誰。”
我猛然間叫道:“不好。怪我。怪我。”
查理霸等人都轉頭朝著我看去。
“前進。怎麼了?”“前進,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了。”
我轉頭看著孫鐵龍說道:“鐵龍,那幾個人的資訊,你都調查清楚了嗎?”
孫鐵龍點頭說道:“當然。何生明、的專科醫生。專業人士,已經在聖瑪麗堂醫療中心服務了有五年。算是比較有資格的專業醫生。而蘇蓉是皮特的女朋友。我特意打電話給皮特,一年多前,皮特是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蘇蓉,兩個人一見如故,就發展成為了情侶。皮特對以前的蘇蓉瞭解也不是很多。”
我摸著下巴,那你的說道:“哦。這樣啊。”
宮南等人的資訊,其實也不需要太多的瞭解。主要還是何生明和蘇蓉。因為我心裡有一種直覺,那個神秘的男人,真正要對付的人,就是何生明和蘇蓉。
我指著李白說道:“馬上去聖瑪麗堂醫療中心,去找何生明。”
李白好奇的看著我問道:“找他幹什麼?你害怕何生明會被那個神秘的男人鎖定?”
我點頭說道:“當然不了。我可以肯定,那男人要對付的人,首選肯定是何生明。事不宜遲,馬上去聖瑪麗堂醫療中心。”
我的話音剛落,李白點了點頭啟動了車子。
李白的車子不算快,但是很穩,這個時候是中午,香港的道路還算是通暢。不過車流量還是很多。尤其是華子場路,已經有很多的車輛停靠在周圍的一些餐飲店周圍。
“你們兩個馬上去醫院找到何生明,將他帶出來。”我衝著孫鐵龍和查理霸說道。
“知道了。”孫鐵龍和查理霸緊忙下了車。
我和李白就在車裡等著。我在車子裡朝著聖瑪麗堂醫療中心兩側觀望。仔細的觀察,有沒有那男人的行蹤。
按照常理來說,那男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何生明,從昨天晚上逃出遊樂場之後,那男人為了儘快報仇。肯定會第一時間抓捕何生明和蘇蓉。
所以我失策了,沒有第一時間保護何生明和蘇蓉。
不過換一個想法,當時我們逃離了遊樂場,馬上就被帶到了最近的警察總部。做筆錄就做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回家休息。
作為一個正常人,何生明和蘇蓉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事情,自然出門上街都會特別的小心。我心裡還有一個僥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