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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相

“什麼咖啡店?莫名其妙”孫澤年還在準備今晚9點的行動,老氣橫秋的臉上瞬間有了些笑意:“你們到底怎麼打算的。”範以臣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椅子:“看來只能等9點,等待也許不是最壞的打算。”範以臣英俊的臉上泛起了些許的突兀,他不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他心裡清楚,這件事情和警察被殺的事情,都是衝著警察來的。

他不說出來,只是想看這場戲到底是怎麼進行的。坐在一邊的吳邪納悶了從兜裡掏出一根菸:“以臣老弟,這不是你的辦案作風啊,今天怎麼了?這麼畏首畏尾的。”吳邪抽著煙翹著二郎好是自在。

孫澤年左顧右看的盯著範以臣:“你別他媽在我屋子抽菸,我說範以臣,這件事都捅到媒體了。你想就這麼等著,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事,我可不替你背黑鍋。”孫澤年無奈的揹著手背對範以臣看著窗外的飛雪:“還有,這綁架的是濱市第一富商的千金,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大肆的告知媒體,你讓警察局的臉面往哪裡放。”範以臣突然站起來嗓門提高數倍:“臉面,臉面,這些年你一直在做表面文章,為了自己升職快,從來不顧及被害人和兇手的感受,每件案子都是我破的,你在後面黃雀在後,我不說什麼,起碼案子破了,但是你別忘了,那種骯髒的事情,大家心裡都清楚。”潘明聽樓上大吵,問旁邊的小女警:“我說,今天到底怎麼了?一個普通的綁架案,怎麼搞的這麼大動靜,老大都跟局長叫囂了。”小女警捂著嘴咯咯的笑:“你懂什麼?孫局長為了爬的快,都是踩著範隊的。我看這個綁架案沒那麼簡單。”孫澤年聽範以臣這麼說氣的直跺腳:“範以臣,你辦的案子哪件不是屁股後面不乾淨,我不善後,就你那點破的案子,都能讓你無數次脫下警服。”吳邪看他們倆吵的很兇上前勸阻:“哎呦,我的媽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一個綁架案,範隊說有信心,那就沒事啦。好啦,大家都在緊張案子,孫局你就不要動氣了?”範以臣受不了這種氣氛,摔門而出:“到時候9點就有分曉。等就是了。”孫澤年看著吳邪指著門:“這..........”這時候他的手機簡訊響了,孫澤年一看:3點咖啡店見,後面是地址,落款是江中樞。

於是他拿起了大衣:“外面下這麼大雪,吳邪你讓樓下那些實習小狗屁新兵蛋子出去掃雪去,我去辦點事,等會回來。範以臣這小子是讓我給慣的,等這件案子結束以後,你頂替他的位置。”說罷他卷著大衣便下了樓。

吳邪看孫澤年下樓,對著樓下的潘明擠了擠眼睛,潘明馬上跟過去:“局長,去哪?我開車送你吧,這外面下這麼大雪,你也不方便。”孫澤年收著下巴看了看潘明撇了撇嘴:“嘿!好傢伙,拍馬屁拍一個範以臣不夠,現在拍起我來了。不用你,我出去辦私人事情,你跟著去幹什麼。開車我也會,什麼叫不方便,沒當局長時候我就是當司機的。”潘明被說的沒話接,之後看著局長送大門出去。

吳邪在樓上一股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潘明搖了搖頭。潘明知道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辦法,他只好跟蹤一樣的跟著孫澤年了,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後面就會知道。

吳邪一看下午2點半了,馬上下樓找範以臣,看範以臣悶悶不樂的坐在他自己的辦公室內,於是敲了敲門進了去:“範隊,你幹嘛那樣對孫局說話啊,你這樣對你自己以後的仕途不是很好哦。”範以臣看著吳邪從抽屜裡扔給了他一根菸:“哼!吳邪,我知道你也是辦案能手,當初不是你主動調離刑偵科,哪有我現在的份,知道你小子貪,經濟調查科油水很大。你在這跟我抱怨,你抱怨的著嗎?切!”吳邪反駁的擰起脖子:“唉?我說,你這傢伙也抽菸。還有你剛才說的那叫什麼話,是,經濟調查科油水很大,但是我沒做過一件貪汙的事情吧,當初把刑偵讓你接手,還不是看你辦案有一套,這好心當了驢肝肺了。”吳邪很委屈的抽著煙,坐在老闆椅上的範以臣看吳邪那表情,身體往椅子裡縮了一下:“切!好像我在戲弄你一樣,你把刑偵位置讓給我,不是油水大就是另有目的。在我這裝。當初我和我媳婦結婚,喝多了你可都說了,你說懷疑孫局貪汙受賄,你要在經濟調查科潛伏看看有沒有紕漏,把孫局頂下來,自己當局長。”吳邪一聽差點被煙嗆到,一著急左腿沒站好,單腿跪在了地上:“我靠,我什麼時候說的,我那是...................”

“範隊,外面有人找。說是很急的事情。”範以臣站起來扶起了吳邪:“我知道你的為人,我就是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為了什麼,這個案子結束去我家,好好說道說道。”範以臣對著小警察問:“誰啊!”小警察看了看吳邪:“哦,是一個什麼心理醫生,叫什麼白俊輝的,剛才就來了,我看你和吳隊在聊天,就沒叫你。可是這傢伙一直在這等。”範以臣從門縫往外一看擺了擺手:“哦,沒你的事,你把人叫進我的辦公室,正好也讓我們吳隊聽聽,省著到時候又說我偷腥。”吳邪氣氛的怒視範以臣:“我告訴你,我吳邪從來不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你說的什麼我有陰謀那都是胡扯。”範以臣不耐煩的說:“你不要這麼墨跡了,等會姓白的那個老頭過來,我想他是要交代咱們什麼事。”過了能有十幾秒鐘,白俊輝坐在了範以臣的辦公室。

範以臣仔細端詳著白俊輝,不是那麼招人反感的:“不知道白校長老先生,來我們警察局有什麼要求嗎?”白俊輝把一個檔案夾子交給了範以臣手裡:“因為這件事牽扯太多人,所以在警察局不能說這些,就只好給你打出來您自己看吧!”範以臣拿過夾子,開啟鋪在桌子上,吳邪也在看,被這些檔案和照片嚇傻了。

檔案夾子裡面全是王軍的照片,更是有王武的照片,奇怪的是還有江中樞、王婷、李鬥民、李爽的照片。

範以臣驚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吳邪看範以臣這麼吃驚,自己也是被嚇壞了,於是趕忙拉上折葉窗關上門:“這些照片什麼意思,這些檔案什麼意思?”吳邪迫切的想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白俊輝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對面的聲音很熟悉:“不關你事,我已經在處理,不需要把你再搭上,我知道你在幹什麼,馬上收手,這件事我會處理。而且是正在處理。”白俊輝聽到這裡覺得事情來的太急,自己沒想清楚就過來了,馬上收起了檔案和照片:“你們今天就會知道什麼事,不用我一個老頭來告訴你們。”說完急忙的走掉了,範以臣照片還沒仔細看,檔案更是沒看清楚。

吳邪還沒來及攔住白俊輝,扭頭看了看範以臣:“喂,想什麼呢?追回來啊。他的那些照片怎麼看著有些眼熟。”範以臣眼睛發直:“不用追了,果然跟我想的如出一轍,這件事情今晚就有結果。”吳邪傻楞的看著範以臣臉久久說不出話來,他不明白範以臣再說什麼,但是他自己心裡也清楚,今晚是不怎麼好過的。

“大下午的你把我叫這個咖啡店裡幹嘛?我又不是沒事,沒時間跟你在這喝咖啡瞎扯淡。”孫澤年不耐煩的把大衣脫下坐在了咖啡店靠近窗戶的一個位置對著這個給他發簡訊得人。

“你不想知道,綁架案的事情?你也知道是我的女兒被綁架了,一個電話不給我打?”原來是江中樞,他找的人原來是孫澤年。

“老江,你女兒綁架我就要給你聯絡嗎?讓全濱市都知道警察局局長和第一富商有勾結?我知道是你女兒,所以我很著急,在局裡我已經跟手下說了,這件案子一定要穩,不能有紕漏,你還讓我怎麼說?”

“兩位先生要點什麼?”一個服務員過來。

“兩杯隨便點的咖啡就行。”江中樞看著服務員。隨後服務員端來了兩杯美式咖啡。

孫澤年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老江,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我知道你現在著急,讓我過來想問問我到底怎麼樣了?但是警局有警局的規矩,我不能給你透露半點訊息。不要為難我好嗎?”江中樞始終不說話,看著孫澤年那猥瑣的嘴臉好久:“說完了?當初你為了爬上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你難道忘了?不是我在上級領導那裡斡旋,能有你今天的位置?我們皮坡大酒店收購,5年前就應該可以,你倒好說什麼各種手續不健全,讓經濟調查科的人來調查我。”孫澤年把咖啡杯摔在桌上很大聲,本來就很靜的地方,這一聲讓四周人都在注視著他們倆:“我說老江,你至於把當初那些事說出來嗎?你現在不是已經收購成功在濱市成立起來了嗎?”江中樞很惱火:“不是你讓我給你錢,讓我走關係幫你升值,你能讓我收購?還能讓我在濱市成立?你放屁!”孫澤年沒話說往咖啡裡放了塊糖:“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是來敘舊的,我還有事,如果是要這件事來說事,空口白牙,你別冤枉好人。”江中樞讓孫澤年看了看店裡的表:“你看看時間,現在3點,離9點就差6個小時,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綁架了我女兒?”孫澤年看了看周圍,眉毛上挑:“你知道?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就給他拿下,不用等什麼9點,到時候媒體也在,不好搞!”孫澤年很著急,因為他生怕到時候會出現什麼其他事情,影響他的仕途。

江中樞從大衣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孫澤年,孫澤年看了看江中樞,又看了看周圍,小心翼翼的掀起照片看了看,這一看給孫澤年嚇了一跳:“你拿這張照片幹嘛?什麼意思?”原來這張照片是他、江中樞、李鬥民的合照,是在5年前一家咖啡店門前拍攝的。

江中樞用手指了指咖啡店裡屋房樑上:“你看看這家咖啡店可熟悉?”孫澤年50多歲的臉上瞬間死黑一般:“這是那家咖啡店?”江中樞慢條斯理的說:“正是,當初我們認識還是偶然的機會,在一次政協大會上認識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小隊長,李鬥民卻已經是檢查院院長。”孫澤年不耐煩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江中樞舉手讓孫澤年聽完:“你為了辦案效率快,走了多少捷徑,又隨了多少禮給李鬥民?為了往上爬,給自己建設更多的豐功偉績,你在我身上坑了我多少錢?這些都不說。但是5年前那個案子,女孩子被玷汙。難道真的跟李爽無關嗎?”孫澤年越聽越氣氛:“你到底要說什麼?”孫澤年望著窗外還在下的大雪:“這雪根本停不下來,當時李爽是最後一個進到屋子裡的,我也在場。可是為什麼那兩個男孩兒第一時間就抱住了李爽的大腿?我當時沒考慮明白,過後也是剛剛不久我才想清楚,事情根本沒那麼簡單。”孫澤年聽不下去了:“我不想聽這些,這件事情當年已經定案,你不要在想了.......”江中樞還在自言自語:“如果他沒做,又為什麼反應那麼快,說是什麼自己來承擔,不就是為了堵住那兩個男孩的嘴,可是又為什麼當時審判的時候又讓那兩個男孩兒頂罪,李爽卻逍遙法外。”孫澤年忍無可忍拍桌子站了起來,瞬間旁邊的人都在議論,都在往這邊看。

孫澤年暴躁的說:“都看什麼看,警察辦案,其他人都給我滾。”周圍的人一聽是警察,又這麼兇,紛紛的撤離了咖啡店:“江中樞你到底要幹什麼?”孫澤年雙手支撐桌子伏下身子看著江中樞的眼睛。

江中樞抬頭盯著孫澤年:“那麼答案就是當年李鬥民要求你放過李爽,併合起來欺騙兩個男孩的家屬,案子一過給高額的賠償金。而且又是你們要抓捕王軍,讓王武蹲監獄平淡此事,沒想到王武有過失傷人的法醫鑑定。讓你們棋錯一步!”孫澤年慢慢坐下來:“我說,老江你是想事情想多了把腦袋想糊塗了吧?你這是在哪聽到的?”江中樞拿起車鑰匙,看了看窗外,他的車想了一下之後,管家付生帶了兩個人走向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