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人正言厲色不似之前對她的那樣,自己是一位被趕出國家的流浪忍者,在這個戰爭時期隨時都會被當成間諜處決。
“你是個大笨蛋!”小女孩朝著直人大罵一聲後跑開,神情沮喪。
“臭丫頭,小心把你的屁股揍開花!”
直人罵罵咧咧說了一句,然後低頭撿著地上的野果,好幾個果子被磕壞。撿起果子往衣袖上胡亂擦了一下,直人一口咬下去清脆可口,雖然不頂餓但好歹能填飽肚子。
坐在河邊直人吃完吃了好幾個果子才勉強有飽腹感,將剩下的兩個果子放進腰間的挎包裡,直人沿著河岸繼續行走。目的地未知,走到什麼時候未知,猶如一隻無頭蒼蠅一樣。
走了兩三個小時,一個落差極大的水壩攔住河流,川之國這個地方峽谷山川極多,建水壩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政策。水壩旁有一條大路,沿著大路走不遠處就有一個村子,村子的用水和發展完全依賴與水壩。
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會不會在這裡,直人站在水壩旁的河堤上感受山河壯麗,落差極大的水流產生大量的肉眼可見的水分子,彩虹也應然而生十分美麗。
水壩上突然出現兩個小黑點,直人踮起腳尖望去,兩個小黑點越變越大原來是兩個忍者在水壩上交戰。可以從他們身上的馬甲顏色可以看著一位是木葉的上忍,一位是砂隱忍者,他們在這裡交戰做什麼?
還沒有等直人仔細看清他們的樣貌,那個木葉上忍手中白光一閃而過,砂隱忍者就墜入深深的峽谷中,基本上是木葉上忍對砂隱忍者的完全壓制。
木葉上忍似乎發現了直人,朝他走了過來。走到一定距離時直人這才發現來人是誰,一頭白色的白髮綁著馬尾,一把短刃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露白光。
“我們又相見了,上一次見面好像還是在幾個月前的雨之國,你不會告訴我這是巧合吧?”
直人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而他似乎也看出直人的緊張感,露出笑容收回白色短刃。
“你怎麼不在雨之國,反而來到川之國,是執行什麼任務嗎?”
“不是,被人排擠趕出雨之國。”直人如實回答。
“哦?”
旗木朔茂微微一笑:“算了,再見面也是緣分。年輕人給你一個忠告離開這裡,隨便去什麼地方,這裡有可能要變成戰場了。”
又是這句話,當初葉倉對他說起過這句話,現在朔茂也對直人說起。隨便去什麼地方,自己都躲到這個偏僻都地方還能去什麼地方,世界戰爭沒有一處地區是安全的。
“你們要炸了這個水壩嗎?”
“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旗木朔茂玩味的反問道。
直人磕磕絆絆的說:“這個水壩關乎整條河流流域村子的安全,上游地區會因為沒有水源而衰敗,下游更會因為洪水而受災。”
“不是,我奉命保護這座水壩。好了,你的好奇心應該已經滿足,離開這裡吧。”
“是嗎?”
直人對著朔茂鞠了一躬然後便轉身離開,消失在茂密的森林道路中。
看著波瀾壯闊的水壩和微波凌凌的水面,朔茂露出笑容,真是一個好地方,結束任務後一定要去湯浴店裡泡一會兒,聽說這裡的溫泉可是很有名。忽然身後的叢林中沙沙作響,朔茂警覺的拔出肩膀後的白牙短刃。
一個髒兮兮的小臉蛋露出來,緊接著是脖子手腳。原來是一個小孩子,朔茂搖頭苦笑著,自己真是太草木皆兵,看小孩的衣著和模樣應該是戰爭孤兒,朔茂再次收回白牙短刃蹲下身子伸手擦了一下小孩的臉蛋。
“你爸爸媽媽呢?”
小孩用稚嫩的聲音回答:“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