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小塊麵包送入腹中,流浪武士打扮的直人繼續前往邊境,自己或許應該給她一個提醒,雨之國不安全。
停下腳步回首展望,遠處的道路已經沒有那個女孩的身影,直人依稀從那個女孩身上看見當年自己的模樣,散發食物和藥片給難民。
沒有看見那個女孩的身影,直人只好默默祝福她安康,願她能活著看見陽光照射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刻,這是直人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祝福。
天空中的細語逐漸消失,土地上的表面略有青草迸發。即將靠近雨之國北部,在土之國和草之國的邊境,情報顯示有一個雨忍團體在巖隱的扶持下在此處活動。大國間的博弈,小國就是籌碼,而雨之國是一塊較大的籌碼。
巖隱扶持反對半藏的雨忍團體組織,木葉就和半藏達成條約,無論勝負輸的只有雨之國,也只有半藏那個貪念自身權勢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按照卷軸上的情報顯示,雨忍團體組織活躍在三國交界處,進可攻退可守,各國勢力犬牙相錯。情報應該是團藏的根部所提供,有很大程度的可信度,這一點毋庸置疑。
在夜幕降臨時,直人終於潛入進三國邊境地區。一望無際的草原灌木叢,低矮的群山環繞,其中有一座地勢最高的山峰,巖隱扶持的雨忍組織基地就在此處。
站在山峰下向上望去,山頂上果然有幾盞亮光。直人準備好大量起爆符,準備偷偷潛入他們的基地放置,然後起爆,自己只需要在山下等候屆時上去查探一下有無活口。
拔出長刀,直人先要解決附近的崗哨,如果他們有安排崗哨的話。在山下的轉了好幾個圈,直人都沒有找到崗哨,於是把目光放在山腰上的灌木叢,灌木叢可以提供遮蔽,崗哨十七八九便佈置在此。
上山的路只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直人自然不會選擇走山路,而是選擇從灌木叢中進發。雖然灌木叢中難行,勝在安全。
黑夜中直人摸索前行,躡手躡腳的在灌木叢中行走儘量不發出聲響。一陣微風吹來,帶著絲絲鐵鏽般的血腥味兒,直人握緊手中的長刀向前走,忽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藉著月光,直人撥開草叢看見一具額頭上繫著巖隱護額的屍體,伸手摸了屍體的脖子,還有溫度,應該是幾十分鐘前殺的。屍體的脖子有一道平滑的傷口,被利器所傷一擊致命。
有人捷足先登。
抬起頭看向山頂上的亮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裡,而且情報有誤,不是雨忍組織的基地,是巖隱的基地。
懷揣著好奇心,直人再次向山頂走去,在灌木叢中找到兩具同樣的屍體,皆是巖隱而且一擊致命。這些屍體應該就是巖隱的崗哨,加上剛才的一具共有四具,剛好湊成一支小隊。
走上山頂,直人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不!應該是被震驚,一塊不大的空地上躺著十幾具巖隱忍者的屍體。
忽然一個巖隱慌張的從土遁忍術所製造的土屋裡跑出來,還沒有走出幾步,霎那間白光一閃而過,那位巖隱忍者臉上帶著不甘和恐懼倒下。
直人看見了他,而他也看見直人,兩者四目相對之下直人看見他手臂上的火影袖,頓時放棄抵抗的念頭,因為面前之人是一個傳說——木葉白牙旗木朔茂!
眼前之人的氣勢讓直人完全放棄抵抗的念頭,他連自己手中的劍都舉不起來,即是面對半藏也沒有這樣大的反應。
旗木朔茂舉起手中的白牙短刃,白光晃得直人眼睛瞬間失明喪失目標,霎那間劍氣逼近眼前,最終貼近直人脖子的一刻停下。喉結浮動,一絲鮮血從短刃的劍尖流下。
“我好像見過你。”旗木朔茂疑惑的說道。
“見······見過,幾年前在川之國。“
旗木朔茂隨即放下手中的白牙短刃,努力回想起曾經與直人的短暫見面,自己好像曾經的確和這個少年見過面。回想起當年的匆匆一瞥,旗木朔茂恍然大悟,眼前這個少年就是當年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