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小巷裡,再一次遇見他,女孩心跳的很快、很快。
“那個······”
“我們見過。”
女孩羞澀的點點頭,他果然沒有忘記自己。當初他嫌棄自己沒有用,現在自己可是很厲害,女孩內心糾結不已,她很想在直人面前表現自己的能力,害怕再一次被拋棄,可是又在欣喜直人又一次保護她。
“小千千夏,你的名字是這個吧?”
“嗯。”
直人還是沒有弄清楚自己曾經在什麼地方遇見過她,只是覺得眼熟而已。
“我······”
“我······”
兩人異口同聲卻又戛然而止,千夏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千言萬語最後匯聚成一句話,一句她憋在心中經過無數痛苦的話。
長時間的根部生活讓她忘記應該怎樣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一雙眼眸悄悄瞥著直人,怕被他發現又收回去。
“我挺好的。”
“嗯?”
直人一頭霧水,難道自己長的很帥氣,帥到連無知女生看一眼都羞澀不已的程度,你害羞個什麼鬼?
千夏鼓起勇氣說:“我挺好的,這些年都過得不錯,你呢?”
“你在說什麼?”直人狐疑不決,難道自己遇見一個笨蛋。
“你不認識我?”
“當然不認識了。”
千夏的臉從羞澀到氣憤,轉變速度不過數秒。這個傢伙竟然忘記自己了,我這麼努力就是為了你,你卻不認識我,真是一個笨蛋、大笨蛋!
“不認識我,那麼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笨蛋!”
直人聳聳肩膀:“知道你的名字就要認識你嗎?”
“是我啊!”
“你是誰?”
千夏氣憤的走上前準備踩直人的腳,可是這次落空,她被直人很用力的推走。抬頭望向直人時,當看見直人臉上的冷漠警惕的臉,千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為了被你需要,為了能成為你的工具,這些年就是為了你,而你卻不認識我······
“變態,你怎麼能不認識我?”千夏向直人發出怒吼。
直人也來火氣了,這個女孩不是有病就是間諜,當年朝香在自己身上使用的伎倆還想用,自己可是久經風雨活下來的忍者。
“你罵誰變態,我可是正人君子,從小到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你就是變態!”
千夏怒吼:“你就是個變態、大色狼,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
感覺在說下去也無濟於事,自己可是女權主義的忠實簇擁者,即使是長大漂亮的小妹也會毫不留情的掄起拳頭。
大步上前,直人拎起千夏的衣領將她摁在牆壁上,細雨將她的利落短髮浸溼緊緊貼著她的面板。將她手中的苦無奪過來比在脖子上,直人看見她眼中黯淡的目光,她似乎很傷心,這把戲不錯,比朝香演的還好。
“誰派你來的,團藏又或者是大蛇丸?”
千夏失魂落魄的說:“笨蛋,我為什麼要拼盡全力找你,殺了我吧。”
“還在演戲,看你這樣就是團藏派來的間諜,又想從我身上弄些什麼東西,情報嗎?”直人還沒有認出她。
“笨蛋,能看見你還活著就滿足了。”
千夏拼盡全力伸手觸碰直人的手指,脖子上的苦無即將劃破面板。就像曾經那樣,曾經直人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伸出兩隻手指讓千夏的小手握住。
兩根手指被千夏緊緊握住,直人本能的想擺脫,因為只需要輕輕便可以將自己的手指扭斷,可是面前這個女孩竟然晃起手臂。
‘哐當’一聲,直人手中的苦無掉落在地上。他想起來曾經也有一個人這樣牽著自己的手指,因為當時自己自身難保而被趕走的小女孩,直人仔細觀察她的臉,想從本就不多的記憶中找到關於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