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厲害……當她是吸血鬼還是陰魂野鬼,呆了一晚上竟然失血過多活不下去了似的。
龍吟撇撇嘴,總有那麼幾個老百姓搭上七彎八拐的關係後能探聽到各府的隱私,而這些隱私經過不同的人口述傳播後愈演愈烈,變成千形百怪的真相。
至於江衣到底是怎麼想,龍吟到能猜到一二,無非是不甘心唄,畢竟被心上人坑了一把,想想也是蠻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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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蘭院內主僕兩人把真相猜測的七八分,大街上的人們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為龍尚書府的大姐放蕩之名傳播添磚加瓦。
自古茶樓和客棧更是八卦起源和傳播的重要角色,口口相傳中不知不覺就讓訊息人盡皆知。
此時春回酒樓的三樓處,臨街的廂房共有三間,除開掌櫃的為了噓頭把當初龍吟和江衣待的那間房留下以供參觀,其他的廂房早已被內心好奇表面矜貴的世家們定下了,而與廂房相鄰的那一間,也早在幾日前被人定下,卻今日才見有人光顧。
果然是錢多的沒地方花的主啊,定個空房間不用可不是在燒錢嗎,不會也是有什麼秘事要做?
掌櫃的想到連日來的流言蜚語,臉上神色一跨,早知道那女子訂房間竟是撮合一對狗男女,他才不會答應的那麼爽快,連晚上都忘記檢查了,害他現在被各方威脅著不知道要不要把那個女子供出去,可是想到枕頭下的那疊銀票,掌櫃的再次堅定決心,不能供出去,反正他們的姦情已經被發現,再把女子供出去也於事無補。。。。
嗯,回去就把那個完好無損的床單扔了!
掌櫃的瞄了一眼廂房內的兩名男子,暗暗希望他們可別在春回酒樓搞事情了,本生意求放過。
上完酒水菜餚後,掌櫃的帶領二退下,反手把門關上。
外人的離開並沒有打破屋內沉寂的氣氛,一身交領藍衣雪袞袍襯得男子越發俊朗,面上掛著三分似有若無的痞笑,看向對面的黑衣男子,目中充滿興味。
“那個人可真夠倒黴的,我進過那間廂房,香爐裡還殘留著凝息香的氣味,但還是被我發現了一些交歡散的痕跡,不過不多,體質好的人完全可以抵抗住。”
藍衣男子細細分析著他半夜進去後發現的線索,見對面之人無動於衷的模樣,敗興道:“就算你當時親臨了現場,也別忽視我的勞動成果行不,策劃這件事的人心思慎密,但估計是時間不允許還是怎麼滴,把最重要的物證拿走了,卻留下許多蛛絲馬跡,只要細心去查,就能證明那龍大姐是清白的。”
聞聽此言,那像是上帝親自動手雕刻的完美臉龐終於動了:嘴角幾不可見的扯了個嘲諷的弧度。。。
藍衣男子鬱悶的捶了一下桌子,想到他對傳言中的龍大姐似乎是不喜的,眉眼一轉,便換了個辭。
“聽龍府的二姐姿國色,一顧傾城,卻礙於庶女和二姐的身份遲遲未嫁,你,她會不會對龍大姐產生怨恨。”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定這個龍二姐可以引起他的注意,藍衣男子心裡打著算盤,只見黑衣男子轉首了!雖然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但他清楚的看到對方喉嚨輕微的滑動了一下,他要話了。
蒼鬱:“滾。”
藍衣男子:
默默的移開視線,心中卻像貓抓了似的癢癢的不行,總想逗他話,藍衣男子思量對策,目光忽地被街上一人吸住,眼見著她踏進春回酒樓斜對面的客棧,按耐不住的站起來。
蒼鬱被他的動作一驚,抬頭挑眉詢問。
“我看到那個龍二姐進到那個客棧去了,我們現在過去也許能聽到什麼秘聞呢,快快快,不定就有這次陷害龍大姐的真相。”
蒼鬱本來不想動彈,卻不知藍衣男子那個字眼刺到了他的癢處,眉眼一揚跟著離開了。
玉來客棧,龍舞頭戴紗巾又戴了一層冪籬,只能從身姿看出是個女子,操著故意壓低的嗓音讓二帶她到江衣定好的房間,左右望了望確定沒人注意後才閃身進屋。
“舞兒。”
幾日不見下巴已經冒出一茬鬍渣的江衣激動的站起來,卻不料身體虛弱的晃了兩下才站定,可見連日的流言並不是閉門不出就可以當作不存在的。
他終究是抵不住辭官的壓力跟龍府交換了庚帖,這算是正式上門提親了,只要再過幾個程式就要迎娶心上人的姐姐為妻,可是江衣不甘,趁交換庚帖的機會找到龍府的廝帶話給聽雨,讓聽雨告訴龍舞前往玉來客棧一聚。
他只想知道龍舞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幾茶飯不思,就是怕龍舞覺得他窩囊輕易妥協於流言,他想跟龍舞清楚他對龍吟什麼都沒做,只要她一句話,不,只要她表現出一個意思,他就能頂住壓力等她。
但是江衣不想給龍舞壓力,只好掐著大腿讓自己別把心思暴露出來。
“江尚書還請客氣一點,不可直呼舞兒的閨名。”
龍舞取下礙眼的冪籬,臉上只餘一件薄薄的紗巾遮擋,一雙美目欲拒還迎的看向江衣,眼中流露出的情意讓人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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