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索斷。
旗子落地。
……
在飛奔的馬上就能一擊即中!
馮暮修險些以為自己眼花。
至少他做不到!
而緊跟著,馮雲也消失了。
圍觀的郎君剛坐下又蹦起來。
旗子好像落了下來。
還有,人呢?消失了?
……
馮雲翻身側伏在馬側,隨著馬兒的快速奔跑,探臂伸手撈到了落到地上的旗子。
黑馬嘶鳴,腳步急轉。
再定睛,馮雲已經安然坐回了馬背,手中的旗子故意的從馮暮修面前揮過,遂策馬回轉。
馮暮修呲牙裂齒。
先前被大兄打的屁股又疼了,還疼的徹骨。
馮雲,你你欺人太甚!!!
高大的黑馬上,嬌俏的女兒舉著旗子策馬而來。
塵土飛揚中,馬上的女兒好似天上的仙子。
紅潤的面龐,燦亮如同星辰的眸子,圓潤的面龐如玉似珠,長裙發帶隨風飄舞,似夢如幻。
圍觀少年郎君們的呼吸都滯了片刻。
他們也有姐妹,自以為自家的姐妹當是這大乾最美好的女子,或天真或端莊或優雅或賢淑,但今兒見了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子。
她或許並不可稱絕色,也不見世家大族的優雅,但卻能駕馭著高頭大馬,以他們都匪夷所思的騎術,贏了自家的兄弟,亦他們的同伴。
“女郎威武!”
“女郎厲害!”
在一眾少年郎君們的歡呼聲中,馮暮修也策馬跑了回來,他的手中同樣拿著一面旗子。
雖然取巧輸了,還是完成了比賽。
“三姐姐,我輸了。”馮暮修道。
馮雲策馬過去,拍了拍馮暮修的肩膀:“你也不錯,若你我同齡,怕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好在沒有白長你些年歲。”
“好了,今兒心願已成,就不打擾了。”
馮暮修勉強扯著笑。
什麼“心願已成”,就是來戲耍他,耍完就走唄。
馮雲在馬上又對幾位郎君行禮:“今日結識諸位郎君,亦是我之幸事,回京後我請客,三郎出面,定請諸位郎君小聚,一結永好。”
“承女郎所言,一結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