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說謊話和是不是開國勳爵有什麼關系?你不是好東西,帶上他幹嘛!
“她拿你什麼東西了?”馮暮修問。
提南興:“玉佩,值百兩。”
嚯~
酒樓裡低呼聲起。
百兩銀子,可是尋常百姓家裡幾年都掙不到的銀錢,即便是在醉香樓也得吃上幾個月。
“血口噴人!”男裝的女郎強自鎮定斥聲,“你身邊隨從爪牙眾多,我又怎近的了你的身,又怎會拿你之物!”
“有道理。”馮暮修道。
提南興啼笑皆非,這小女娘莫不是以為有人站出來就能幫她?
“本郎君喜好女色,你當是以女子之身假裝親近才叫我少了防備,別說取我之物,就是取我的性命怕也是反掌。”
“哈哈,沒錯,就是如此。”
“我等親眼所見。”
“……”
後面的幾人哈哈大笑。
男裝女郎的臉色慘白起來。
王家大郎君再也忍不住,馮雲連忙攔住,還不等馮雲說話,馮暮修哈哈大笑:“平南侯家的不怎麼樣啊!連個女娘都防不住!還要自家郎君親自動手,換做我家,早就打出去了!”
提南興變臉,怎麼說他都行,就是不能說他家裡。
可說這話的又是鎮國公府家的。
“小郎君說的是,只是那玉佩在我家裡就是尋常之物,不然又豈會讓一小女娘得逞!”提南興道。
“哦,那跟我一樣。”馮暮修插著腰居高臨下,“這樣,咱也算是相識了,賭一場,你贏了,我給你五百兩,我贏了,玉佩之事就算了。”
提南興咧著的嘴角緩緩合上,看著馮暮修的眼神也冷下來。
敢情人家還真是來幫忙的。
“小郎君當真要與我作對?”提南興質問。
這回都不用馮暮修,王文遠哈哈了幾聲:“跟你賭就是作對了?不會不行吧?”
“哈哈!”
醉香樓上下也鬨笑起來。
是男人就不能不行,小郎君更是如此。
提南興火冒三丈,縱起提劍:“好,你說賭什麼!”
“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