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普通百姓每年能掙到三十兩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五千兩,夠掙一百六十六年。
她這些年攢下來的私房錢連下賭盤都沒能掙到一千兩。
“你能加多少?先說好啊,最多也就給你留個名兒,掙了錢分你紅利。”馮雲道。
“都給你。”方子墨。
馮雲的呼吸都窒了下。
都給她啊~
“那也是隻給紅利。”馮雲。
“好。”方子墨。
馮雲盯著他:“你知道五千兩是多少嗎?”
“五千兩。”方子墨。
馮雲對他豎起大拇指:“好!拿錢!”
……
不到一盞茶,五千兩的銀票擺在了馮雲的桌上。
方子墨面色不變,就好像拿出來的只是五十兩。
可馮雲已經有點兒不淡定了。
兩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現金擺在跟前。
可剛見了幾次面就拿出來這麼多的銀錢,就不怕她捲了跑?
“冬憐,收起來。”馮雲道。
冬憐收起來。
方子墨從頭到尾都沒看桌上的銀票半眼。
馮雲看著方子墨,問:“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方子墨搖頭。
“那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兒?”馮雲又問。
方子墨扯了扯嘴角:“沒事就不能來嗎?”
“不是……”
“那我先走了。”
方子墨起身就要走。
雖落寞卻毫不遲疑。
馮雲趕緊拉住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方子墨露出笑容,卻是怎麼看都叫人心疼。
“我知道,我也委實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