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喝酒又在說什麼。”馮雲揚了揚小紙條,“這明顯是廣告。”
“廣告?”世子沒聽說過這兩個字。
“父親也知道風雲樓臺閣是那兩位殿下的産業,既也算半個商人,總要有些出奇制勝的法子,這就是,藏秀於內,言一時感慨,來一段事情,總會讓人耳目一新。四殿下倒是有趣,先來我這邊試了。明兒個入宮我就告知殿下,這法子好,叫我家父親都注意了,就是這言詞還要收斂些,不然若是哪家的小女郎也拿到了這些,被稱作私相授受就不好了。”
馮雲一本正經的叫世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馮雲離開。
就這麼走了?
誒,紙條呢?
……
三張紙條放在一起。
燈下,筆畫間彷彿可見一筆一劃勾勒著的人兒。
馮雲手指輕巧,折成了三隻小星星,放到了一個香囊裡。
那隻香囊就是回京後季子墨給她的第一隻香囊,香囊裡的飴糖早就吃了,正好用來放它們。
至於其他的飴糖,慢慢來。
一天一顆,也有趣。
難得有心。
“女郎,世子爺已經知道了,世子夫人那邊不會有什麼事吧?”冬憐問。
“父親說給母親,必然是母親看到了才把父親轟出來的。若是真有事,這會兒我必然還在母親那邊。”馮雲道。
冬憐應諾。
馮雲失笑:“我知道你也是擔心,但今兒大可不必。父親母親都心虛著呢~”
四郎,就是她的保護傘。
以後她可要保護好那小東西。
或許是飴糖好吃,也或許是那個剛成形的小東西暗搓搓的保護,總之馮雲一夜安睡無夢。
翌日,宮中校場上,馮雲再次展示了她的箭法。
經過昨兒兩個時辰的操練,禦林軍護衛已經服了。
不服不行。
他們練什麼,人家和他們一起練。
他們累的像是狗,人家好像剛熱身。
從沒想過會連日操練,若是換做旁人,護衛中的兵油子早鬧開了,可這位,不敢!
把老鎮國公招惹來,就是他們的老子都得低頭!
更別提聽說昨兒人家還送了神醫回宮。
如今那位神醫在陛下跟前一句話,他們的老子命都懸著!
聽說昨兒半夜就有官員被拿,今兒一早平公主殿下還被喚入宮中,被皇帝訓斥了一番。
不知道和那位神醫有沒有關系,但老實點兒總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