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榕城城樓上提前察覺到南夷偷襲,她就是這種感覺。
有人要偷襲她。
馮雲翻身起床。
床外的冬憐聽到動靜,掌燈過來:“主子。”
“準備一下,我去宮裡。”馮雲道。
燈火下馮雲的臉色沉靜,冬憐什麼話也沒說,立刻去準備。
馮雲更衣時又囑咐了句:“給我拿些金豆子銀碎子。”
冬憐不解,馮雲道:“臨過年節,怕是手下的那些臉皮厚的要賞錢,提前預備著。”
冬憐笑著應:“主子越發的像上官了。”
馮雲佯怒的板著臉:“什麼是像,我本來就是。”
冬憐掩唇低笑,也是安了心。
農莊的事情她們都知道了,見主子這會兒還在笑,想來應是無礙。
馮雲也看到了冬憐眼底的神色,笑容更明朗,出門時看到竹香也起了身,招呼了竹香過去。
竹香回轉時神色怪異,冬憐問:“怎麼了?”
“主子臨行前向我要了蒙汗藥。”竹香低聲。
冬憐驚愕:“這怎麼使得,主子是要進宮的。”
竹香搖頭,她也不曉得,主子要,她就給了。
冬憐看向宮城方向,不由得為馮雲捏了把汗。
宮城門開。
守城的校尉何嘗聽說馮雲入城,連忙相迎。
“都尉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何嘗問。這時辰快子時了。
馮雲略顯尬色:“快過年了,不放心。”就是因為想到今夜值班的是何嘗,她才不放心。
何嘗一副瞭然之色:“屬下第一次護衛皇城時,也緊張的手腳冒汗。”
馮雲點頭,彼此惺惺相惜之色,而後馮雲也沒有過多寒暄,一一問詢了值班的情況。
一切安然無恙。
什麼事兒都沒有。
是她想多了?
馮雲在自己屋子裡睡了一覺,待到一個時辰後的巡視,馮雲也一同前往。
巡視皇城一週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