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棋?本來就是空著的。”鎮國公。
老祭酒瞥了鎮國公一眼,手中棋子扔回。
這時,馮雲也進了來,微笑行禮,恭敬有加。
“晚輩給祭酒大人請安。”
“祖父安康。”
老祭酒呵呵笑著:“過幾日可就要改口了。”
馮雲面頰泛紅。
鎮國公臉色微板:“不是還有幾日嘛。”
“哼。”老祭酒哼聲。
馮雲眼珠一轉,往棋盤上看過去:“誰贏了?”
“他耍賴,不玩兒了!”鎮國公立刻道。
老祭酒呵呵:“也不知道是誰看自家孫女來了,就藏起來一顆棋子。”
“誰藏了?”鎮國公呵斥,“再說,一顆棋子就能定勝負了?”
“怎麼,你鎮國公也是經歷了至少不下百場戰事,就沒有一顆棋子定勝負的時候?”老祭酒喝問。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這是棋盤,不是戰場。”鎮國公。
“正所謂棋場如戰場,棋藝不精,戰場又焉能勝之。”老祭酒。
“呵呵,我家這丫頭就不會下棋。”鎮國公。
老祭酒瞪向馮雲。
馮雲額頭冒汗:“是,早先榕城之戰,晚輩只是僥幸勝之。”
“那這老頭子還說你是得了他的真傳,看來是自欺欺人。”老祭酒幽聲。
鎮國公拍案:“勝了就是勝了,圍城之戰從無僥幸勝之之理。”
老祭酒毫不示弱:“所以棋盤上就能偷取棋子了?”
“我說了我沒有。”鎮國公瞪眼。
“你就有!”老祭酒吹鬍子。
“你看到了?”
“就在你身下。”
“……”
鋪灑的光亮之下,兩位老人對著吹鬍子瞪眼。
馮雲忍無可忍,挑高聲音:“前輩,這裡可有玉門縣地圖?”
鎮國公,老祭酒不約停下。
老祭酒問:“看玉門縣地圖作甚?”
鎮國公沉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