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監發愣:“是啊。”
馮雲呵呵:“說了半天人證,物證,哪兒了?”
王宮監道:“珠玉佩飾已經交還到了貴妃娘娘那邊……”
來時馮雲就已經知道是貴妃娘娘丟失的珠玉佩飾,倒是沒想到這位宮監送還的還挺快。
“貴妃可說是賞賜還是丟了?”馮雲問。
王宮監道:“自然是丟了。”
“物證交還,人證呢?”馮雲問。
“在在。”王宮監連忙叫人喚來了彩蘭。
彩蘭神色恭謹,先對馮雲行禮,才對這位宮監行禮。
當著馮雲的面兒,王宮監也沒好受了全禮,擺手道:“你先說是怎麼回事。”
“回公公,就是香草偷取的,奴親眼看到她偷摸的藏什麼,今兒個趁她不在就去查了她的床,果然發現了貴妃娘娘丟失的珠玉佩飾。”
“沒有,不是,不是奴婢。”香草哭的不能自抑。
馮雲托腮看著神色湛湛的彩蘭,道:“珠玉佩飾在她的床上也不能確定就是她偷的,說不定是貴妃娘娘賞賜。”
“貴妃娘娘沒有賞賜。”彩蘭道。
王宮監也點頭,剛才他說了貴妃那邊不是賞賜是丟失。
“你們是問過了貴妃才知道不是賞賜,但當時沒人問貴妃,你怎麼就知道不是賞賜?”馮雲問彩蘭。
彩蘭道:“香草慣來是笨口舌,貴妃娘娘最不喜如她這般,怎麼可能會賞賜。”
馮雲恍然的點了點頭:“這麼說貴妃當是更喜歡你了?”
彩蘭微微揚眉。
馮雲彎唇:“那你比香草更有機會接觸貴妃娘娘的珠玉佩飾哦。”
彩蘭臉色微變。
馮雲卻沒再問彩蘭,而是問香玉玉藻,“你們兩個也在貴妃宮裡伺候?”
“不,不是。”香玉玉藻連連搖頭。
“彩蘭得貴妃賞識,平日裡你們與彩蘭更親近些,是不是?”馮雲問。
香玉玉藻神色慌張,不由看向彩蘭。
彩蘭緊繃著面龐:“大人,奴婢身份卑賤,在宮裡只有互相扶持暖著方茍且偷生,奴婢四人同屋而住,便是親姐妹也不過如此,往日裡奴待香草也自問不差,只是關系貴妃娘娘的心愛之物,奴不得已只能取大義,還請大人明鑒。”
彩蘭叩首在地,字字泣血。
香玉玉藻也垂下了頭。
馮雲嘖聲:“倒是顯得本官苛責了,不過適才也是提醒了本官,你們既親如姐妹,那宮外的親眷境況,你們彼此也大都知曉一二。”
“如此就說給本官聽聽,這陣子,誰家裡發財了亦或者需要銀錢周轉?”
隨著馮雲話音徐徐,香玉玉藻彩蘭三人臉色煞白,連同那位王宮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