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策明白聯邦的意思後,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竟然利益打不動對方,那就只能換個策略了。
想完,關策給家族的四個長老使了個眼色,四位長老心領神會的,暗中點了一下頭。
見長老們沒問題後,關策直接將目光看向關月,一臉悲苦的喊道:“關月表妹,別人不知道,但你作為白虎族的一員,應該明白一個神子,對於帝國的一個家族有多重要,
我也不求沈黎黎,直接成為我關家的關黎,只
希望沈黎黎不僅僅只是聯邦沈家人,同時也能代表下帝國關家的神子,表哥只有這麼一個卑微的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關策說的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其餘的四位長老,也皆是開口訴苦。
“想我關家整整100年,沒有純血獸王了,明裡暗裡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歧視啊,一想起這個,老夫的心就痛啊。”關玄彷彿古代那位,親眼看著家國走向末途,而無能為力的屈原。
滿目只剩無盡的痛苦和滄桑,彷彿下一刻就要和屈原一樣,跳江葬國。
何其的絕望,何其的悲涼。
“是啊,我們老家夥受點歧視沒關系,族裡的年輕人何其的無辜啊。”關錄彷彿偏遠深山裡的老校長。
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同是祖國花朵的學生們,穿的不暖吃的不飽,就連學習的教室都還漏寒風。
但看著孩子們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老校長也只能暗地裡,偷偷抹淚的堅持住。
何其的卑微,何其的渺小。
“關月小侄女,老夫們都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死前就這麼點願望,你能理解我們對吧?”關鶴彷彿為國為民操勞了一輩子的偉人。
死前就這麼點小小的願望,都還不能得到滿足。
他雖然還沒有死,但已經提前開始死不瞑目了。
何其的心酸,何其的無助。
關酒:…。。
他也想演,但戲都被你們演完了,我還演啥?
想到要是不演一點,回去後肯定得被幾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關酒心一橫,當即表演起了落淚。
古稀之年的老人垂淚,這一幕看在別人的眼裡。
何其的道德淪喪,何其的人性扭曲。
聯邦那邊的眾人皆是死魚眼的,看著帝國的幾位戲精長老,只想說你接著演,我難過一下算我輸。
但聯邦人算漏了一點,那就是他們在場的人中,有一人卻是白虎族的族人。
只見關月已經感同身受的哭了起來,她雖是在聯邦長大,但白虎族終究是她的家,是她的故鄉。
沈天看著老婆哭成了這樣,頓時只覺得心如刀絞,立馬求助的看向自己的老父親。
沈木江:……
這耙耳朵的糟心兒子!
你老婆還沒說什麼,你就急個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