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隆科多家世本來就屬於桃色新聞，而牛痘到底有沒有用還未知。

“t試試看吧！要是真的可就發財了。”有人看到了市場，又不缺那幾個實驗的錢，便有心一試。有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然而只要有一個人成功就代表了書上寫的是真的。再加上胤禟的第一批肥皂提前上市，讓人們見識了去汙能力格外強的肥皂後，熱情和商機立刻被激發出來。

很快，胤禟書鋪上的書出售一空，整個京城的都傳遍了九阿哥書鋪裡的書是真的藏有黃金屋，自發的，人們給他的書鋪冠上了新的名字——黃金書鋪。

一家家的肥皂作坊如同雨後春筍鋪展開來，其中還夾雜著許多私人，其中居然以旗人居多。八旗中人，不是人人都被選中當上披甲，當兵吃糧的，絕大多數人是選拔不上的，只能蹲在家裡啃老或者啃自己兄弟。偏偏限於旗人身份，除非能在其他地方謀劃一個活計，否則是不會出去扛活做工的。

蹲家裡做肥皂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說是家裡的女眷弄的就行了，再雕個花，弄個別致的造型，改良一下配方，研究一下本草，肥皂也被他們給玩出了花兒，慢慢地，竟然成了一件雅事。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到了中秋這天，三阿哥胤祉不得不面對他太子二哥了，想到自己之前還跑到皇阿瑪跟前要求禁人家寫的書，怪不好意思的。

“行了，我知道了，別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的。”胤礽知道胤祉臉皮薄，趕在對方開口之前說道，“你那時不知道我寫書是為了推廣牛痘和富民之法，建議禁書也正常。”

若非他有大額負債，胤礽自忖是絕對不會寫這樣的書，怕喪失神格，但生活所迫，人總要低頭的。寫了也就寫了，並不是說寫了這篇小黃文他自己就成了齷齪之人。

“對不住。”胤祉囁嚅道，羞羞答答，讓胤礽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是我誤會二哥了。”更讓胤祉羞愧的是，在他得知書是太子二哥寫的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他二哥原來是□□之輩，下意識想要遠離，知道透過內部訊息得知牛痘確實能夠預防天花以及肥皂出來後京城百姓的變化，才讓他重新審視自己的二哥。

原來他二哥心裡一直裝有大義和百姓，只是一個前太子的身份讓他不得不自汙至此。文人總是要更加敏感一些，胤祉只覺得自己眼睛有點酸澀。

胤礽一看還沒幾句話他三弟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趕忙岔開話題：“弘皙來信了，還提到了你。”

果然，將胤祉的注意力轉移了回來，因為弘皙跟了他幾天，並且曾經還打算讓弘皙跟著自己編書，讓他對弘皙更加關注幾分。

“哦，說我什麼？”

胤礽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你在編寫古今圖書整合，裡面涉及了樂，將路上聽到的民謠特意記了下來讓我給你。”

比起弘晉的天然呆，弘皙在為人處世上渾然天成，只是幾首民謠卻讓胤祉感動不已，連聲道：“我不過隨口一提，難得他一直記掛在心上。”

胤礽笑了笑：“這一點弘皙還是靠譜的。”

又想到另一個糟心的兒子，胤礽的臉色變得不那麼好看了，自從上回弘晉提出想做實驗後，他心裡到底不太放心，便讓何玉柱去看了幾次，果然發現那小子想要偷偷摸摸做實驗，還是在搞黃色火藥，嚇得自己親自跑過去一趟將東西全部沒收才算作罷。

直到前兩天，還完了欠款，有了餘額後趕緊高價買了一本理科書送了出去才算鬆了一口氣，有了新東西，想必弘晉不會繼續想著去實驗黃色火藥那麼危險的東西了。他還是小孩子呢，哪裡能碰那東西。

不過中秋宴都能遲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熬夜看書了，還有林氏，剛才他去了女眷那邊，發現一段時間不見，林氏簡直和貓熊有的一拼。

“千萬別是想我想的睡不著。”胤礽心裡有點愧疚，旋即，用力搖了搖頭將愧疚之情揮開，他不盡丈夫的義務也是為了她們著想。身上貼滿洗不掉的馬賽克，她們一定會瘋掉的，不是一時瘋魔，而是真的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