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1 章 危機or機遇：怨氣值……

211、危機or機遇：怨氣值驟減

“哈哈, 哈哈，天助我也，居然洩露了考題。”考題販賣生意越做越大, 或者說, 越來越多購買考題的人為了獲利學會後搖身一變，售賣了雞兔同籠的解法。

一元一次方程只要學會了, 掌握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海善也收到了訊息，不禁大樂：“擴散訊息，不，回來，捂著, 他們發現換考題就不妙了。”

嘴角掛著得意地笑容，海善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陰風：“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獄無門偏要闖, 好好的，辦什麼學？有皇上撐腰又如何，看你這回如何收場。”

小廝富順知道自家爺說的是太子，低垂著頭，一聲不吭。自家爺和太子爺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 在外頭, 尚且遮掩, 回家卻沒少聽他咒罵。

不過他心裡卻想著，總共也就500個學生, 一年下來也就一萬八千兩銀子，對太子爺而言恐怕只是毛毛雨。

但看自家主子的高興勁兒，富順嘴巴抿得緊緊地, 什麼都沒有說。這個時候說這些可不明智，自家爺已經魔怔了。

而胤礽確實找到了康熙撐腰，在得知有海善的手筆後立刻去找康熙告狀了。不是他一把年紀被欺負了還只會告家長，而是他真正成熟起來了，不會因為面子而放棄最有利的選擇。

告狀，不管是對於理科大學還是對於他自己、弘皙弘晉乃至康熙，都是最優解，那麼為什麼不告狀？

“這個海善越來越不像話！”康熙自然向著自己兒子，可是，一時也拿海善沒有主意。

海善，畢竟是恭親王之子，算是他的親侄子，就是不親，外人看來也是極親的皇親，還真不好因為一個小廝傳播流言而處置他。

“兒子找阿瑪來可不是為了告狀，讓你處置海善貝勒的。”胤礽說道，“兒子是想到旗人生計問題，年輕人不好耽誤，一耽誤就是一輩子，兒子的意思不如就讓他們先上學。”

這也是為何弘皙敢將雞兔同籠解法放出去的原因，他完全理解了胤礽的意思，就算理科大學目前無法招收那麼多學生，也先給他們一個自己上也行的希望。

佔分最大的一道題都會了，想當然，會極大的增強他們的信心。

當然，入學考試也不會真的如此簡單，到時候還會增加一道二元一次方程的附加題，用以區分學生們的數學能力以便採取不同的教學方法。

“上學？你發著月錢？”康熙仔細琢磨著，發現事情可行，一年也不過萬把兩銀子，花費倒是不大，卻給旗人餘丁乃至漢民一個希望。

可是，怎麼想，還是覺得自己兒子虧了。

“不如辦學經費從內孥裡撥。”康熙說道。

胤礽忙擺手：“哪裡用得著耗費阿瑪的銀錢，我琢磨著也不能一直白養著他們，打算弄個鋼鐵廠讓他們半工半讀，正好也算測試自己學問了。這個鋼鐵廠，還需要阿瑪特批一下。”

康熙聞言，不禁笑了起來。

“你到底是招的是學生還是鐵匠？要是銀錢不夠只管和阿瑪說，別不好意思。”看著兒子，怎麼看怎麼滿意，知道保成這是想法子幫自己分憂。

不像其他兒子，只想著挑好差事，保成實在，把最吃力不討好別人還看不見的差事背在自己身上，不愧是他選中的太子，就沖這股做事有魄力顧全大局，不瞻前顧後唯利是圖的樣子，就是一個合格的太子。

“自然是學生，只是我這個鋼鐵廠不太一樣，也需要有一定底子的學生，光是匠人可不行。”鋼鐵的強度、韌度、拉伸度等等可不是普通匠人能夠計算出來的。

康熙沒有細究的意思，揮揮手：“既然保成心裡有數，隨你，想辦什麼廠直接辦就是了。”

保成是太子，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謝阿瑪。”有了康熙應允，胤礽開始琢磨從什麼廠開始，然後注意到康熙的臉色，不禁心頭黯然，“阿瑪要多注意休息。”

就算有營養液養身，長期被噩夢折磨的康熙還是肉眼可見一天比一天憔悴，讓胤礽十分憂心。

“保成有心了，你也不可不注意身體，聽說你最近睡得頗晚，這可不好。”康熙不由想到那個噩夢，太荒唐了，保成活生生的站在這，手是溫熱的，站在太陽底下是有影子的，怎麼可能是怨魂？

提到自己晚睡，胤礽也沒辦法，印刷很費錢，為了下個月能夠多一點稿費他只能肝。

“兒子知道了。”既然康熙專門提出來這個問題，他只好重視起來，哪怕他其實不需要那麼多的睡眠。

一個怨魂，不管怎麼折騰，身體都一個樣，除了太過肝t時會頭暈，不過也是一瓶營養液就能解決的小事。所以，他決定早睡一天，其他時候繼續陰間作息。

“小事？”系統慌亂起來，“發生大事了，以前我不是和你說過，你是靠讀者怨氣值來維持生命特徵的嗎？你的怨氣值突然下降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