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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白鮮香精

她記得之前斯內普教授在送給她筆記當作生日禮物時還送了許多珍稀魔藥,那裡面好像有一瓶極好的白鮮。如果她沒記錯,她把那些一起帶到馬爾福莊園來了。

放魔藥的小箱子……好像被她扔到了衣櫃裡。她連忙把那個小箱子搬了出來,著急地一個個拿出魔藥來檢視。

不是這個……也不是生骨靈,不是、不是……

終於在箱子快要見底的時候,一瓶寫著“白鮮”的魔藥映入眼簾。

菲奧莎欣喜地揣好魔藥,又趕快下樓去找了包紮用的工具,火急火燎地跑回臥室去。

德拉科還一動不動地維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看樣子是真的很疼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菲奧莎簡直不敢想他是怎麼拖著傷騎飛天掃帚這麼久、還去見過一次伏地魔才回來的。

“德拉科,藥來了!”菲奧莎看了看他的傷口,發現衣服有的地方已經和傷口旁邊的血痂粘在了一起。她皺了皺眉,伏在德拉科耳邊小聲說,“我要把你的衣服剪開了,你忍著點疼。”

“嗯……”德拉科應了一聲,怕菲奧莎太緊張,還故意打趣,“別忘了賠我一身衣服。”

菲奧莎顧不上理他的玩笑,專心致志地看著那傷口處,把剪開了衣服,把粘在一起的衣服一點點小心撕下來。

雖然德拉科一直忍著,但他抽的那幾口涼氣,和緊緊攥著拳頭都爆出青筋的手告訴菲奧莎,這真的很疼。

她皺著眉,只能一個勁地輕輕吹著傷口,祈禱這樣能讓他好受一點。

等把傷口處理幹淨,菲奧莎就開啟了白鮮的瓶塞,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聲:“德拉科,白鮮用的時候會很疼……你如果忍不了就掐著我。”

“開玩笑,我怎麼會去掐你?”德拉科皺了皺眉,手卻不自覺地摳住了床沿,“你倒吧,我忍的住。”

菲奧莎看了看他,還是選擇去拉住德拉科的一隻手,她咬住嘴唇,小心地傾斜了瓶身,讓裡面的液體倒到傷口上。

隨著“呲啦”一聲,德拉科終於沒忍住,喉嚨上憋出一聲壓抑的吼叫,卻依舊保持著盡量不讓菲奧莎覺得有多疼的分貝。

澆完白鮮,菲奧莎立馬放下瓶子就小心地抱上了德拉科的脖子,劇烈的緊張之後帶來的後怕才像無法阻止的洪流一樣奔湧而來,沖垮了她全身所有的防備。

“我第一次在你身上見到這樣的傷口,德拉科,”菲奧莎抹了一把淚,嗚嚥著說,“你知不知道我看著那個有多害怕?”

德拉科輕輕撫摸著菲奧莎的頭發,腹部的傷口也感受到了正在癒合的清涼:“別怕,我沒事。菲奧莎,我說了要好好回來見你的,我不會食言。”

這一晚,菲奧莎只趴在床邊將就了一晚上,雖然德拉科說他可以挪一挪給菲奧莎留出睡覺的地方,但菲奧莎怕他牽扯到傷口,堅決不讓他動,於是就這麼守了一晚。

等第二天起床再看,那傷口就只有一道淺淺的印子了,德拉科甚至扭了幾下自己的腰,,證明自己已經沒事了。

還得是斯內普熬製的魔藥,果然藥到病除。

得益於白鮮強大的功效,盧修斯和納西莎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不久之後,伏地魔就找到了他們,在馬爾福莊園再次召開了一次會議,這次甚至連斯內普也在。

在這次會議上,伏地魔讓食死徒帶來了一個父母是麻瓜的巫師,說是為了表示消除不純淨血統的巫師的決心。

菲奧莎只是垂著眼眸,沒敢抬頭,但死亡的氣息還是讓她不寒而慄。

“我的僕人們,屬於我們的時刻就要到來了,”伏地魔慢條斯理地說著,話語間充滿了蠱惑,“等到我們會預言的女孩和馬爾福家的兒子修好消失櫃,就是我們進攻霍格沃茨的時候……所有泥巴種都要向我們低頭,他們只配做我們的奴隸。”

沒有敢說話,但他們絕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迫不及待的喜悅。

“做出一個預言吧,菲奧莎,”伏地魔的目光鎖定在了菲奧莎身上,“你從來沒有說過,我和波特,究竟誰會贏。”

菲奧莎早知道伏地魔遲早有一天會問到這個問題,也編好了話術:“我的主人,我曾經夢到過一個預言,它說——擁有斯萊特林血脈的那一方會取得最後的勝利,被選中的男孩會死在和他擁有同樣杖芯魔杖的巫師手上。”

事實上,她也沒有說謊,擁有斯萊特林血脈的確實不止伏地魔一個,如果按人頭個數算的話,格林格拉斯家族完勝,而且哈利確實會有短暫的一段時間會“死”在伏地魔手上,這並不是假話。

“很好,很好,”伏地魔肉眼可見地愉悅了不少,他站了起來,繞著長桌慢慢走著,“但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我的魔杖和波特的擁有相同的杖芯,就像是雙胞胎,我們可以傷害對方,但不能殺死對方——我想你們當中一定有人願意把魔杖奉獻給我吧,你說是吧,盧修斯?”

他把手搭在了盧修斯的肩膀上,菲奧莎看到盧修斯的身體好像整個顫抖了一下。

盧修斯僵硬地扭過頭去:“……主人,您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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