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奧莎覺得心煩,隨手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裡面的南瓜汁潤了潤嗓子。
嗯……今天的南瓜汁有點苦味,難道海格這次培育的南瓜不太成功?還是廚房的小精靈們加的糖少了?
“德拉科,覺得今天的南瓜汁有點苦嗎?”菲奧莎咂咂嘴問。
“苦?”德拉科疑惑地又喝了一口自己的南瓜汁,“沒有啊,還是平時的味道。你要不喝我的?”
“沒事,其實我也不太想喝。”菲奧莎選擇不去糾結這個,繼續去想老魔杖的事。
這件事一定要去和鄧布利多商量的,畢竟這是他的魔杖,也是格林德沃現在能留給他的一個念想,讓他就這麼“借給”伏地魔,還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更何況現在的老魔杖,鄧布利多已經用熟了,讓他再突然用回自己原本的魔杖,會不會不適應?會不會影響到大戰時的發揮?
要拿到老魔杖,除了殺掉鄧布利多,那就只有對他用“除你武器”,但再把魔杖交給伏地魔時,他可不一定會用這樣溫和的方式,萬一他選擇直接殺掉拿著魔杖的那個人怎麼辦?
也許……想個辦法讓誰先拿到老魔杖,讓那個人代為轉交?
……為什麼肚子有點疼?
菲奧莎這才緩過神,發覺自己的手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無比冰涼,而這在溫暖的禮堂裡實在不應該。
她捂上了自己的肚子,緩緩皺起了眉頭,彎下了腰,另一隻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了拳。
好疼,越來越疼,就好像肚子裡裝進了一臺絞肉機,好像把所有的內髒都擰到了一起,像是擰毛巾那樣擰著。
德拉科終於注意到了菲奧莎的不對勁,他茫然地過去扶菲奧莎,卻在觸碰到她面板的那一瞬間一個激靈:“菲奧莎,你身上為什麼這麼涼?!”
她身上的詛咒不是早就解了嗎?為什麼還會這麼冷?
德拉科突然陷入了無盡的慌張,他一下子站起來彎下腰,聲音也變得大了許多:“菲奧莎,菲奧莎!你怎麼了?!聽得到我說話嗎??!”
就在這時,他終於看到了菲奧莎的臉——蒼白,近乎慘白,就連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連眼睫毛上都覆上了一層冰霜!
直覺告訴他這絕不可能是普通的身體不適。
但菲奧莎幾乎已經耳鳴到聽不清德拉科在說什麼,甚至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她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被冰凍了一樣僵硬。
聽到這邊的動靜,不少人都看了過來,不過大多數都是在看熱鬧。
菲奧莎迷迷糊糊地看見了一邊的達芙妮好像要過來,但被旁邊的人攔住了,從身形上看應該是潘西。
她覺得自己渾身的意識都在抽離,已經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很冷,只有冷。
注意到這邊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而教師席上的斯內普和麥格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連忙趕到了菲奧莎身邊。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姍姍來遲的西奧多看著菲奧莎的樣子瞬間愣在了原地。
“去找龐弗雷夫人,諾特,告訴她校醫院很快就有病人過去了,而且病得不輕,”斯內普言簡意賅地總結道,“另外馬爾福先生,如果你不想讓她就這麼死在餐桌上的話就快點把她背去校醫院!”
德拉科這才如夢初醒,努力把僵了的菲奧莎抱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明明平時連行李都不願意自己拿的人,每次遇上和菲奧莎有關的事,就好像爆發出了無窮的潛力。
麥格教授忙著幫忙疏導道路情況,匆忙地驅趕著周圍的學生:“所有學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不要亂跑!”她邊說邊回頭看德拉科有沒有跟上她的腳步,順便確認已經暈死過去的菲奧莎還有一口氣在。
斯內普若有所思地看著菲奧莎座位上潔淨如新的餐盤,還有喝剩的那半杯南瓜汁,順手拿起了餐盤和杯子,卷著披風也朝校醫院趕了過去。
一到校醫院,斯內普就看到龐弗雷夫人正圍著菲奧莎團團轉,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魔藥,應該是在檢查。
“她中毒了,”龐弗雷夫人焦急地說,“是一種毒性非常強烈的毒藥,不過在很多年前我就以為它已經消失了!真不知道霍格沃茨裡面怎麼還會出現這種危險的東西……”
斯內普皺著眉,把拿來的餐盤和杯子都推給了龐弗雷夫人:“等她脫離了危險,把這兩樣東西檢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你口中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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