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量産偶然出現讓神仙都摸不準它出現規律的黃粱,和看仇書生大手大腳使用的黃米,都不用猜就能知道這物被他掌握了量産的秘訣。
也是這人好運氣,遇上他們,才沒有被誰用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奪寶霸佔。
同處一室,哪吒再不在意仇書生的存在,他說的話也飄進了他的耳中。
在哪吒看來仇書生就是個有些其餘的普通人。他的生活和多數凡人一樣平凡,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僥幸讀了些書識得些道理,便覺得自己與眾不同了,擺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
讀書人特有的窮清高,窮清高卻不是真清高,半夢半醒地活在人世間,做不到徹底沉睡又找不到絕對的清醒,便活得含糊。
他的眼界被周遭人的吹捧侷限住了,用阿萍的話來解釋,就是仇書生這人不好不壞,思想僵化了而已。
哪吒不擅長教人,更不會開解人,對於仇書生他抱著的想法和淙淙一樣,等阿萍醒來再說。
他選擇和死死盯著他的牛聖嬰說話:“我們經歷的夢境都沒有像阿萍一樣齊全。直接的誘惑這點我們沒有經歷過。”
“再者我猜測那黃米中有有靈,得是活的能自己思考的靈才能如此自如地操控阿萍的夢境。”
淙淙的夢境哪吒沒看過,但料想也是和牛聖嬰的夢境一樣,無法是得償所願後幸福美滿的一世。
不同的是淙淙應該是把夢做完了才清醒過來,而牛聖嬰是在夢的途中掙紮地清醒過來。
而哪吒自己,他就沒有墮入美夢中的機會。
他漫長的神生中,就沒能擁有過能徹底將他麻痺的快樂。
而那讓他無法忘懷的痛苦記憶,因為過程太過慘烈,讓他不能被夢境所催眠。
按道理來說他們三個早已清醒清醒了的人妖神這三屬,應當有資格獲得法寶的承認。
但它卻沒有選擇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而是還在考驗阿萍。
這證明它和阿萍有緣。
這樣天生的法寶已經很久沒有再從天地間生出了,哪吒認為阿萍這次最好能降服住它!
將此寶收服後也有利於之後他們的謀劃。
要知道天上沒有多少神仙能擁有先天法寶,而先天的法寶又能壓住後天法寶許多。而能擁有一件先天法寶也是證明身份的象徵,代表其本就不是俗物,地位遠在眾生之上。
夢外的觀夢者各有所思,夢中的阿萍卻在s宿舍阿姨,在樓層中亂竄著查寢。
似乎發現無論如何都不能蒙騙阿萍後,這夢彷彿是卡殼般不能再繼續運轉了。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便是阿萍心中最大的慾望已經被它描繪而出,而她掙脫了自身的慾望,夢境卻不願意放人了。
阿萍在連續逛了幾個樓層後,就陷入了一種無聊的情緒中。
因為她大概可能也許發現困在自己的夢它沒招了,所以便只能讓她在原地兜圈子。
瞧見整個宿舍樓空蕩蕩的阿萍,她無聊之下拿起不周從宿舍阿姨專職成了拆遷工人,開始原地拆樓。
等她站在廢墟上了,眼前的空氣中突然浮現出一群黃色的光點。它們如蒲公英籽般晃晃悠悠飄到阿萍身邊,圍著她的身邊嘰嘰咕咕地說話。
阿萍聽不懂它們在說什麼,只覺得自己身邊彷彿圍著一群溫柔的小黃人在說話。
如果不是錯覺,她還聽見這群小光點子再叫她媽媽?
這……
大抵是有些不恰當的,但此刻阿萍腦中除了浮現出小蝌蚪找媽媽的動畫片外,她還莫名其妙造出了一句話。
找到我,你們以後就是有額孃的野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