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項就是問心測試，回答一些問題。據我所知，歸墟五徒正是這位善良的死神留下的傳承，所以，要想正確回答問題，必須另闢蹊徑，想想他的其他稱謂：善良與戲謔之主，真誠與陰謀之靈，邪惡的救贖者……”

“我還是不懂……”

“放心，有我在。只要熬過第一關，第二關我保證大家都能順利透過！”

眾人難免心中忐忑，望向被島嶼撕扯的五人。

她們先是逐漸地失去肌肉的機能，先是四肢，然後是整個身體。等到肌肉完全退化之後，連自主的呼吸都做不到，只能不斷擠壓肺泡，苟延殘喘到其他機能都停止的最後一刻。

但在肉體瀕臨死亡的同時，靈魂並未有想象中的難受。

只是有一縷一縷從已經失去機能的毛孔裡飄出來的靈魂煙氣，像是打算放棄這個原本溫暖潮溼的巢穴，受島嶼力量的拉扯，在半空不斷凝聚著一個特殊的形態。

應該是五個形態。

哦不……

是六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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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料理肉體完全崩潰死亡之時，儲存在她體內的那個巨大精神氣泡也飄了出來，圍繞在黑暗料理身邊，不斷加深著靈魂體之間的聯絡。

這是難以想象的經歷。

既是完全捨棄肉體的極端痛苦，又是凝練精神實體，靈魂昇華的巨大喜悅。

這種經歷讓五人徹底麻木。

然後——

五位巫師在經過半小時的揉捏後，變化成五個精神器皿。

與其他全知教教徒覺醒出精神器皿，精神器皿只作為教徒力量的一部分不同，歸墟五徒將以靈魂為基底，完全化為精神器皿，不再具備肉身，也不再具備名義上的靈魂，精神器皿才是本體，是一切。

相應的，面板屬性在此刻也會發生一系列的改變。

陳馮朝著五名巫師望去。

哈拉少化為一捧金光閃閃的沙子，這是具備一定增益、攻擊和減益能力的精神器皿。

司馬老賊是一把鏽跡斑斑的鐵刀，從形態看，是追求極限減益的。

抬棺的新娘是不斷跳動的一把天秤，天秤一般作為控場、增益和減益的寶器，應該大差不差。

臣妾要告發是一枚玉釵，似乎是具備攻擊屬性的精神器皿？這倒很罕見，因為巫師確實匱乏這方面的潛力。

不光光是巫師，縱觀整個全知教，擁有強大攻擊力的教徒很少見，基本都是靠蠱惑、算計和挑事來為禍世間的。

而黑暗料理和那巨大精神氣泡所化的形態……

“唔……這怎麼形容？”

陳馮都驚呆了。

雪妃和夏夏直接捂住了眼睛。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淫亂之事呢？”

“靠！”

“這是在幹嘛啊……我要脫衣服了……”

“哎？你怎麼把衣服都脫光了呢？”

從遠處看，是一大一小兩個詭異邪惡的瓷娃娃，有點美式恐怖風格。但再往近看，又像是東南亞盛行的古曼童……

直到黑暗料理帶著她的小寵物走近眾人。

他們才真正看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