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女兒出事前有什麼異樣嗎?”蘇彌臉色凝重的看著婦人。
“沒有,跟平時一樣上下班。”
“她那天晚上沒有回來過?”
“她下班後打電話說要去見客戶,之後就一直沒回來,後來就……”
蘇彌看著死者母親情緒激動,頓了一下,待她恢復情緒,才繼續。
“知道那晚見的是哪個客戶嗎?”
死者母親搖了搖頭,突然,她皺起眉頭,樣子似在努力思考,突然她說。
“我記得玲玲出事前跟我說,她說只要拿下這個專案,她會有一筆大提成,還說要帶我們去旅遊。”
“什麼專案?”蘇彌怔怔的看著她。
婦人搖頭:“沒說。”頓了幾秒,突然一個激凌。
“我記起來了,玲玲提過這個專案的公司,就是跟電視上一個搞笑的外國演員有相同的字,當時我還笑了。”
三人面面相覷,“外國演員?”
“就那個鼻子長的像個小丑,穿著長長的鞋,戴帽子,手拿一把柺杖的那個男演員,叫啥來著?”
“卓別林?”小井插聲。
“對,就是那個卓字,那個公司叫卓什麼來著?”婦人又是沉思。
許久,婦人都沒有想出那最後一個字,一直看著她的蘇彌突然嘀咕。
“卓世?”
“對,就是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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