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也些懵,他沒憤怒的反應,這是沒聽到她跟韓蘭芝的對話?
前邊走著的年翌琛突然停下步子,再次轉過頭,眉目微涼,“愣著幹什麼,跟過來。”
蘇彌一怔,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滯神,最後咬了咬唇,邁步跟過去,是不是這就把剛才的事跳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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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彌希望是,所以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可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剛鬆口氣,耳根下已經傳來年翌琛的聲音。
“你剛才看見我的時候,緊張是什麼原因?”
她抬頭,看到他堅毅有型的側臉,一時間有些滯語,恰巧,他頭微微一側,四目相對。
她聽見心跳的聲音。
他究竟是聽沒聽見?
第一次這麼艱難的揣摩人心,她覺的無力,專業此時完全發揮不了,雖早早就清楚年翌琛這個人心思深沉,但是當真的到了要較量時,她卻一籌莫展。
這個男人把這個‘深沉’演繹的博大精深。
她頓了幾秒,說:“我在會場幹了一件事。”
年翌琛斜眼微眉,示意她說下去,她也很乖巧的順他意,說:“白助理讓我幫忙走臺,我沒同意。”
“就為這個?”語氣似有懷疑,又似有些平常。
蘇彌一邊走,一邊捉摸著,接著又補了一樁事,說:“後來弄溼了郭經理的衣服。”
話落,聽見一聲輕蔑的笑,蘇彌擰起眉毛,還沒說話,年翌琛的輕視聲音在空中響起:“就你那鱉腳的手段,能找出兇手也真是碰上狗屎運了。”
蘇彌腳下一滯,睜大眼死死的盯住年翌琛的背影,似乎要把他的身體全都剖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他不動聲色的關注她的舉動,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卻可以做到不動聲色。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如此,剛才她和韓蘭芝的對話,也是聽到了?
剛剛平靜的心緒,再次因為年翌琛的話而起波瀾,甚至比剛才更為渾亂。
“你認為郭品晟是兇手的機率有多大?還是你只靠手裡的那堆衣服來定論?”突然,年翌琛補了一句。
蘇彌已經平靜下來了,對年翌琛時不時發出的超乎意外的問題已經有承受能力了,她回:“這是我的事,跟年總沒多大的關係。”
突然,年翌琛停下步子,因為休息室到了,但是他沒有擰門,而是盯著蘇彌。
“你把他們列為嫌疑犯的推理跟我闡述一遍,或許我可以幫你分晰分晰,別不相信,我的心理分晰能力不比你差。”
最後一句,蘇彌信,確實他的心理承受力很大,但是她也不可能把重要的資訊向一個外人吐露,臉一擺,想也沒想,拒絕他的要求。
“這是機密。”
年翌琛聳肩,攤手:“那我也無可奉告。”
話落,修長好看的中指擱在門框上的一識別器上,‘嘀’一聲響,門開啟了,他伸手推開,大步邁進。
蘇彌看著他的背影,躊躇了一會,最後還是跟著進來了,只是眉眼之間盡是疑雲,正解開西服鈕釦的年翌琛瞥了瞥她,突然崩出一句。
“你沒把我列進嫌疑犯當中?”
蘇彌抬頭,對他的跳躍性問題有些懵,眨了眨眼問:“你這什麼意思?”
年翌琛撇了撇唇,“我對投懷送抱,眉來眼去還是挺喜歡的。”
蘇彌一僵,沒明白過來,但聰明如她,秒後反應過來他所指的是什麼,臉上頓
時轟地一熱,目露惱怒。
“是你們男人好\\色。”她氣鼓鼓的反擊回去,他這是在嘲諷她查案子用女\\色的手段。
年翌琛一邊褪著上身的外套,一邊瞅著低頭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指責:“且不說男人是否都一樣的稟性,就拿你查案子的手段來說,低階到點不言過的。”
話落,他褪下的西服往一旁的沙發上擱甩過去,直趴趴的貼在了沙發背靠上。
蘇彌聽完那最後一句評價,從胸口咯一聲,冷笑,她氣炸了,他竟然出口狂言她查案子手段低階。
她低階,他呢?高階?想到他以往對她的所作所為,蘇彌氣不過,冷嘲熱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