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看了一會那把刀,才轉頭看陳杰鋒,"陳經理你家跟別人不一樣啊!"
"見笑了,我只不過在客廳裡擺弄了一下收藏而已。"
陳杰鋒說,隨後把鑰匙擱在門口櫃子上,然後換鞋,蘇彌跟著做,進了客廳,才敞開了去打量崾。
這是一個複式的空間,時尚且又美觀,一塵不染,一個男人能把家收拾的這麼幹淨,說明他有潔癖躪。
陳杰鋒問:"你喝什麼?"
"不渴,坐一會就走。"蘇彌說。
陳杰鋒別有深意的笑,然後轉身離開了,蘇彌一人在客廳裡四處打轉,但她看的最長時間的是掛在牆壁上的軍用刀。
"將就喝白開水吧!家裡我也沒怎麼擺放女孩子喜歡的飲料,大都是酒。"
陳杰鋒拿了杯水遞向蘇彌,站在軍刀前愣神的蘇彌轉身接過,握在手中,但並沒有喝。
"陳經理,能看一下你這把刀嗎?"她指了指牆壁上的刀問。
“我這個東西掛著,一般不隨便拿下來,但是既然你要看,我破例一次。”陳杰鋒言語中顯的十分慷慨,走到壁下,伸手拿下那把軍刀。
蘇彌把手中的水杯往一旁的檯面擱過去,伸手接過手上的軍刀,左右翻動,打量著刀外表。
“你這把軍刀真的很獨特。”
陳杰鋒往她身邊靠了靠,“是的,這是我去德國遊學的時候,看中買下來的。”
他說話的口氣吹在她的耳根下,蘇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很快速的用力一抽,刀脫離刀鞘,白晃晃的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因為蘇彌抽出刀,陳杰鋒往後退了退,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蘇彌沉浸於是研究刀的厚度,寬度,也沒有注意陳杰鋒坐在沙發上打量她。
“你這把刀是不是子母刀?”她問。
“不,只是單獨的一把。”頓了頓,陳杰鋒的聲音再度傳來。
“你對刀很有研究?”
蘇彌這才抬起頭,看向陳杰鋒,只見他坐姿綽約,雙腿交織,整個人靠著沙發背,領口下的鈕釦開了兩顆,敞開了的地方露出突出的喉結,很性\\感,看向她的目光灼熱。
蘇彌自是明白他表現出來的意思,她故意忽視,很自然的將目光移向刀口上,說:“其實我是喜歡新奇的事物,這種刀,我挺少見,所以不免的多觀察幾眼。”
蘇彌說著,已經將刀塞回刀鞘,已經看完了。
“看好了,你掛上去吧!”蘇彌走到陳杰鋒所坐的方向,伸手遞刀過去。
陳杰鋒並沒有立即就接過來,斜眼睨了睨她,蘇彌笑,避開他的目光,彎腰將刀子擱在他跟前的檯面上。
剛站起身,手卻被陳杰鋒扯住,他一個用力,蘇彌身子往他身上倒去,陳杰鋒一個反身,她被他壓在身下。
今天經歷兩次被人壓在身下的事,心裡瞬間萬頭草泥馬奔過,心裡嘀咕三字,‘草泥媽!’,但為了任務,她還是軟著聲音說。
“陳經理,你別這樣。”
同時還伸手推了推間,雖然知道她推不過人,但樣子總要做的。
“蘇秘書,你不知道你冷靜的外表吸引著我,我看的出來,你對我也是有意思的。”陳杰鋒閃著他那張桃花般的眼睛,柔情看著蘇彌。
蘇彌腦子裡轉了兩下,隨後便說:“陳經理,這兒太過窄了,不如我們去你房間,你看怎麼樣?”
陳杰鋒眼裡閃過一抹狡光,伸手點她,“嘿嘿,我就喜歡床上放蕩的,去房間,床大,你想怎麼折騰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