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翌琛接到玉嫂電話前,是身在年家大宅,卓世突然發生大變故,得知訊息的郝秀英連夜召集年家所有成員,開會。
老宅古色古香的客廳裡,郝秀英一身深綠質底鉗著金絲蔓滕的絲綢長袍坐在主位,微卷的白頭髮整理的有緒,縱使臉上沒什麼精神,但沒損一絲大家閨秀的風範餐。
她目光沉沉的望著年翌琛,“卓世裡頭的高層都成什麼樣了?殺人放火,吃喝嫖賭樣樣來,這樣下去,卓世還能立足?”
年翌琛抬起頭:“奶奶,這個問題確實嚴重,所以我準備出臺公司開心理方面的課程,重金聘請心理師給全公司的員工做心理輔導。”
“這個縱使好,但是現在目前要穩住局面,滿城謠言必會讓卓世股價大跌,這損失可不是小數啊!”這是年仕則的話斛。
年翌琛冷不丁的看向年仕則,臉上扯著淡淡的笑:“聽二叔的意思,你有對策?”
郝秀英也轉看向年仕則,“老二,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渡過這個難關。”
年仕則一臉為難的看著郝秀英,“媽,我這個其實也不算辦法,說出來的話我擔心大哥和阿琛心裡有想法。”
郝秀英擰了擰眉,看著二兒子,不說話了,其實年仕則的話中深意,她又怎會不知呢?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年仕宏皺起眉頭,氣咧咧的開口了。
“阿則,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就別一副吞吞吐吐。”
年翌琛一直看著年仕則淡笑,不曾說話。
年仕則雙手往膝蓋上拍了拍,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說。
“既然大哥說了,那我就說說各股東和我的看法跟提議。”
“阿琛回來上任才三個月,便發生這種事,我聽說殺人者郭品晟是在前兩個月行兇殺人,最初殺的是跟卓世有業務上來往的公司職員,隨後對各種風月場所的小\\姐們下手,而且其他高層跟下邊的員工都存在著不正當的關係,甚至玩女人的惡劣行徑,這些行為,引起股民和市民的不滿,甚至還產生一種說法。”
說到這兒,年仕則突然頓住了,老謀深算的目光瞅向年翌琛,欲言又止。
年仕宏皺起眉頭,咧咧氣呵,“說話婆婆媽媽像個娘們似的。”
年仕則低頭一笑,伸手執起他跟前的茶杯,這讓聆聽許久的郝秀英不耐煩的催促著。
“老二,有話就快說。”
年仕則不急不慢的呷了兩口才說:“媽,大哥,我說這話你們可別不愛聽,這必須正視。”
“今下午這事一出,各股董紛紛給我致電,對這事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說阿琛平常就愛出入各種娛樂場所,而且這麼年紀也沒成個家,這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影響了下屬的行舉,特別是這兩天阿琛跟秘書傳出來的緋聞,豔絕整個港城了。”
“這是誰造的謠,阿琛的為人外頭的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年仕則聽完就炸了,漲鼓著兩腮,一副護犢。
郝秀英皺著眉頭,依舊沒有說話,垂著染著細紋的眸子,陷入某種沉思中。
倒是年翌琛一副不急不慢的,笑著問:“二叔說了這麼一堆字首,最後邊的才是重點,我很好奇,重點會是什麼?”
年身仕則傾身擱下手中的茶杯,發出輕輕的‘叮’一聲,伴隨著透白的水晶燈光,滲入著每個角落,甚至每個人心。
“阿琛,二叔也是想把外頭的風言風語告訴大家,讓你心裡好有個底而已,想出個對策來。”
頓了頓才說:“那些股東在我面上提議,現在這種情況要想逆轉,總裁之位換個人選。”
“胡鬧,你以為這是兒戲?一個大集團兩三個月換一個執行者,這會讓那些股民怎麼想,一旦股民對集團產生質疑了,還不紛紛拋掉手中的股份,都拋股的話,會造成什麼後果,這些我想各股東應該比我更清楚。”
“再說,這段時間,阿琛做的哪點不好,比我當年在位的時候都要出色。”
年仕宏氣吼吼的否定年仕則的提議,雖然偶爾對兒子有不滿意,但是在大事件上,他是完全站在年翌琛這邊的,畢竟他兒子什麼樣的為人,他這個當老子的比任何人都瞭解。
“那麼大哥是有更好的辦法了?”年仕則抬頭看著,平靜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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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仕宏沉了沉聲音,“這事急不來,得想想辦法。”
“呵,大哥,急不來也要急,你是要等著股價跌停才急?”
“這......”
年翌琛諱莫如深的盯著這發生的場景,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突然就問了一句。
“二叔那覺的誰適合代替我坐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