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在郝秀英來後的第二天出院了,腿是可以下地行走,但是醫生叮囑儘量少動,免得撐開傷口,縱使這樣,蘇彌還是堅決要出院。
蘇彌打算在港市多呆一天,就回韻城了,畢竟也要回韻城覆命,案件的兇手揪出來,得回去結案餐。
這一天,當然還是呆在酒店裡。
局裡提出小井在酒店陪她,但是蘇彌拒絕了。以一個人不能工作還拖著另一位同事不工作不是警員該有的行舉為由拒絕了。
在她的堅持下,就一個人在酒店休息。
一個人的時光,倒也覺的清淨,她在休息之時,上網查詢本地特產專營店,查詢買些特產,帶回韻城斛。
雖然她曾在港城生活過,但是這麼多年,對這裡的專營店也變的陌生了,看著螢幕上五花八門的特產,蘇彌看中一間專營店,於是拿起手機給莫亢撥了過去。
那頭響了幾聲,接起,“蘇蘇,你這電話來的真是及時。”
耳旁傳來莫亢有幾分鵲躍的聲音,準備出口的話頓在喉嚨裡,轉而問他:“什麼事值的這麼開心?”
“陳杰鋒抓著了。”
蘇彌心頭一亮,“審訓了?”
“準備審訓。”莫亢說著,頓了一下,接著說。
“劉隊剛才還跟我說,給你那邊連線過去,你透過影片觀察他。”
“這是個不錯的辦法。”蘇彌的聲音也顯的輕悅起來,她是期盼著在離開前,最好能把陳杰鋒這事一併解決,她離開的也安心。
......
坐在電腦前,蘇彌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電腦螢幕,螢幕裡的陳杰鋒完全沒有了平常的風度了,臉色憔悴,桃花眼也沒有以往的光彩,整個人一團的邋遢。
逃亡的日子不好過。
“陳杰鋒,你知罪嗎?”港市刑偵隊裡的同事語氣凌厲。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們還想怎麼為難我?”陳杰鋒倒是顯的淡定。
“你沒交代清楚那把刀是怎麼回事?那把刀一直都是在你的手上,是怎麼到郭品晟手中的?”
“阿sir,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刀,什麼刀,我家裡懸掛的那把刀嗎?那把刀一直在我身上啊!”
“陳杰鋒不要給我裝傻,你心裡清楚,我指的刀是哪一把,就是郭品晟手中的小刀,和你家裡的那把刀是子母刀。”
陳杰鋒了點了點頭,“郭品晟手中的那把小刀我就不清楚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跟我一模一樣的刀,這個你們應該去問本人。”
看著陳杰鋒的囂張,審訓的刑警蹙起眉頭:“陳杰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sir,犯的著怒氣沖天嗎?我真的是不明白你說的這把刀的事。”
坐於一旁的莫亢冷凝著陳杰鋒,在他的囂張及不合作的態度下,朝審訓的刑警擺了擺手,示意換他來。
莫亢踏兩步,對著陳杰鋒,雙手往桌面上一撐,臉傾向了陳杰鋒,眼神凌厲的盯住他。
“既然刀跟你沒有關係,為什麼要逃跑?”
“誰說我逃跑,我只是去旅遊,在卓世新苦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旅遊自然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莫亢點頭,“那把刀我們也查過了,刀是子母刀,只會兩把一起出\\售,不會只售一把。”
陳杰鋒不語,莫亢逼迫的話語繼續如潮撲來,“你跟郭品晟沒有什麼聯絡,但是你們都有一把相同的刀,你的是大刀,他的是小刀,是不是什麼人送給你們的?”
陳杰鋒依舊不說話,也不看莫亢,垂著眸似乎在掩飾什麼?
一直看著螢幕的蘇彌凝了凝眉,之後拿起手機,手指在螢幕上飛動兩下。
“莫亢,你這樣說......”
......
收了線後,蘇彌繼續盯著螢幕,只見莫亢把檯燈的方向一打,光打在了陳杰鋒臉上,燈光的刺激,陳杰鋒抬手擋在眼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