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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妻,戲弄了你前夫,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蘇彌不知道她是怎麼被年翌琛拖進房間的,在酒店的前臺時,想向前臺人員求救,但是想到公園求救的下場行,所以她壓下這個念頭。

年翌琛是個公眾人物,只要稍有不慎,她和他就算沒有什麼事,也會被媒體報導成有事,她不想用一個讓自已陷入困境的辦法來解救還沒陷進困鏡的自已。

她肯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讓自已脫身,在車上千均一發之際,她都能逃過虎口,現在依舊還是能逃過的。

她這樣安慰著自已的同時,被年翌琛帶進了酒店的房間墮。

年翌琛幾乎是粗暴的踢開了房間,人也是被他拖著進去的。

剛進酒店的門,年翌琛拖著她就往床頭邊走去,到床邊沿的時候,他一個用力,蘇彌被他甩至大床上,整個人跌的頭暈腦脹,還沒反應過來,一具軀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張如刀刻出來的西化式的臉在她的臉上方,額頭上那一條條粗壯的血筋落進她的眼底。

“我的前妻,戲弄了你前夫,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

蘇彌彆著頭,側臉貼在了白色的床單上,鼻間盡是他清冽的氣息,在這一刻,她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的看著白色床鋪。

“你放開我先。”她喘著氣息說。

現在她試圖順應他,這個時候,年翌琛不能再刺激,一旦再刺激下去,她會萬劫不復。

“蘇彌你別想著用緩兵之計,在我身上沒用。”

他說,說話的口氣全數衝在她的臉上,蘇彌的身體更是僵硬如鐵,但她還是笑了一聲。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在你的身上耍花招。”

頓了一下,運了一口氣,似乎在試圖平緩心緒,接著又說:“你還記得當年你越洋打來的電話嗎?”

年翌琛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從一開始的驚慌,到現在平靜,這份平靜不是在裝,而是被某種心緒影響所致的。

所以落在他臉上的眼神漸漸的變的飄渺。

熾白的燈光下,她幾近透明的臉在平靜之下又染上了幾分嘲諷,嘲諷之下又有幾分悲傷。

沒什麼血色的嘴唇翩動起來到,“當年,你越洋打電話給我,電話裡的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說剛進年家,就學著勾\引男人,把爺爺氣死,你真夠可以的,你立即離開年家,我從不承認你的身份。”

說到這兒,她吁了一口氣,接著說:“從這些話中可以聽的出來,你對我是那麼討厭,甚至也認定了我紅杏出牆,你爺爺的死也是我造成的,也或許,你是知道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但是你絕意要趕我離開年家決心有多麼堅定。”

她的目光移開了他的臉,落在上頭的天花板上,幽幽揚揚的聲音從她蒼白的唇邊溢位來。

“且不說我當年怎麼狼狽的從年家出來,就拿你的態度,你是那麼的希望我從你的世界,從年家離開。從年家離開的那一刻,我就發誓再不跟你們年家任何一個人再牽扯上,我離開了港市,改名換姓的平靜過了五年,可是往往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

說到這兒,她輕笑一聲。

“不巧的機緣下我救了你的外甥--周明宇,更是沒想到他會因此喜歡上我,甚至因為我的拒絕而選擇跳樓來想打動我。也許是冥冥之中註定我們之間還會再碰上,後來的一切不是我能預料的到。”

“後來案件的牽扯,你的糾纏,都讓我無從選擇,我知道你也是不想跟我再有牽扯的,你現在無非是因為我的......勾\引,而憤怒。”

“你想想我現在所做的事跟當年你做的事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們一報還一報,所以都放過大家吧!不管以往你我做過什麼,還有我對你做過什麼,都一筆勾消,我們回到各自的世界去。”

說到最後,她的語氣是那麼的決絕。

一直看著她的年翌琛,目光沉的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蘇彌說話的時候,他從未落過她眼睛裡的情緒,有悲傷,有不堪,甚至有決絕。

她話裡的每個字,是否真意,是否隱瞞,他是心裡有數的,良久之後,他沉沉的問出了一句。

“當年在年家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蘇彌怔怔的看著他,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是想追究當年的事?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紅杏出牆,被你爺爺撞見,氣的頓時就心臟病復發,最後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