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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帶領她去不同的世界

蘇彌在聞到那股氣味的時候,已經對上了一雙沉息的眸子,在不太亮的車廂裡,宛如黑夜中的辰星,亮的會灼了眼。

她有些僵硬的坐好身子,擱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的捏著衣角,心裡隱隱淺淺的浮著不自在,這種情況她真的是很少有過。

自那晚做過之後,以為都不會再見面,沒想到一個多星期後會以這種形式見面,看見他,腦海會不由自主的浮起那晚讓人耳紅心跳的場面會。

而那人一直的注視著她,也不說話,看過來的目光又藏著不知名的光芒,這光芒宛如那晚他在床上,在她身體裡的時候看她發出來的光芒龜。

帶著熱,帶著動人心魄的渴急,看的蘇彌難以對視下去,僵硬的別開頭,嘴上說了一句打破僵局。

“你怎麼在這兒?”

“正巧打從經過,看見你被人劫持了,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總不能看著你出事不管。”

他的聲音帶著沉沉浮浮的調兒,可又穩重中帶些痞氣,特別是說到一夜夫妻百日恩時,一字一字咬的很清,還放緩了語速,像是擔心她聽不懂似的。

這樣的戲謔,蘇彌怎麼會不懂,所以她又轉過頭,故做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說:“拋開別的不說,就你這樣見義勇為的舉動,一定要給你頒發一面旗幟。”

她四兩撥千金就化解了他故意製造的愛昧,年翌琛嘴角彎了彎,湊過頭去,別有深意的調\戲著。

“你給我頒的話,我要。”

說話的語氣淺淺淡淡的吹在了她的耳根子上,一陣異樣的電流從耳根的神經末梢一直往心口竄去,身上蘇)了一下,她猛地往視窗邊側頭過去,躲開他的調\戲。

“是刑警隊給你頒。”她伸起手來攏了攏耳根的髮絲,以掩飾他帶來的異樣。

綁著的馬尾,因為剛才跑,扯,撞而散下些細發,隱隱綽綽的街燈打在捏著細發的纖長手指根上,衍生出一股難以言明的韻味,特別是漫不經心的往耳根下移去時,年翌琛看到的是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撫摸時的激動。

黑暗中,眸色沉了起來,呼吸也似乎急促起來了,隱隱的蘇彌能夠聽的到。

兩人距離太近,她想拉開些距離,身子不著痕跡的往視窗輕輕的移動了一下,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年翌琛比她先一步移開了身子。

他坐在剛才的位置上,轉開頭看向車窗外,頂著腦勺對著她,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

男人還來這手,真是太o了,不過這樣她也樂的輕鬆,於是也轉開頭,看向車窗外。

被蘇彌小小鄙視的男人,氣息不穩的看著窗車外,明明晃晃,浮光掠過往後倒退的街景,試圖平息竄起來的裕望,直到車廂內沉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時,他才穩下心緒。

“這麼晚出來也不擔心自已的安危?”

他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蘇彌同樣看著車窗外,八點多的街道,行人還是很多的,白熾的街燈拉出行人的影子,明晃著浮動在水泥地板上。

“總不能一直躲在家裡不出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總是要面對的。”她說。

“要面對也不是單槍匹馬?剛才要不是碰上我,你能不能有命都還是未知數。”年翌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上明顯有慍色。

蘇彌沒去追究他這慍怒從何而來,而是自嘲的笑著說:“我的命很硬,一般人傷不了我,要不然,當初你家裡人也不會找上我。”

年翌琛突然轉過頭來,看到的是她的後腦勺,那道濃眉不恰時的皺起來。

蘇彌似乎有感應,也轉過頭,看著他爽朗的笑著說:“今晚的事真是謝謝你了,你把我放在前邊的超市就好。”

年翌琛沉沉的看著她,沒有理會她的話,那目光像是吊了千金重的砣,在她的臉上晃來晃去,這樣的目光,看的蘇彌嘴角的笑要僵住了。

“當初你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進年家?”突然,年翌琛問了這麼一句莫明其妙的問題。

蘇彌僵住的笑,再次綻開花來,眉眼彎彎的說。

“當初年幼無知,想呀,你們年家這麼有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