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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前我根本就沒吃過他,所以現在頂多也是初次入口

蘇彌覺的能讓年翌琛受鱉實在是很爽的一件事,她雖然跟過來發生她跟他斷不了關係事,但是揪到他的尾巴也算作為補償吧。

往後對付他這招綽綽有餘了,帶著這種念頭回到了那個包廂,只是剛走進去,她就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而且那種目光是帶著一種驚悚的表情,這種情形,蘇彌第一反應就是剛才在隔壁間發生的事他們知道,畢竟是女孩子,多少還是有些羞澀的,所以窘迫了,放緩腳步邾。

不會兒,身後的年翌琛越過她犍。

“走這麼慢。”他的聲音不鹹不淡,臉上已經恢復平常的雅儒表情,踏著優雅的步伐走過她的身邊。

蘇彌見他一副沒事樣,暗暗震撼這個男人爐火純青的掩飾功力。

正當蘇彌尷尬的緩步的時候,坐在餐桌邊的秦吟霜一臉猙獰走過來,大步踏到她跟前,“蘇蘇,你跟我來。”

拉起她的手,起身就走,也不理會身後一幫人的目光。

“怎麼了?”她一臉懵懂的看著好友怒氣衝衝的側臉。

秦吟霜連個不待見的眼色也沒丟給她,一路呼著氣,跟平常的名媛舉止大為不同。

蘇彌腳步被動的跟著,來到洗手間,她一把將蘇彌推在洗手間的衛鏡前,塗著丹寇指甲指著她脖子上一處。

“你什麼時候作風也開放了?”

蘇彌看著鏡子上觸目的紅色圓圈痕跡,閉了閉眼,該死的年翌琛,竟然耍了她。

“剛才在那邊包廂裡做的很h?”秦吟霜吡牙裂齒的問。

蘇彌不想讓好友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便說:“你想到哪兒去了,他就是被我氣的咬了我一下。”

“蘇蘇啊,剛才是不是有服務生進去了?”秦吟霜陰陽怪氣的斜視著她。

蘇彌轉過頭,瞪了瞪眼,有事些,她突然明白過來了,雖然猜到,但還是頗為驚訝的問:“你讓人進來的?”

秦吟霜一副天下好閨蜜的傲驕抬頭,伸手拍了拍胸。

“不然還能有誰會為你著想的,你過去那麼長時間不出來,而且你走的時候還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你說我做為好友能猜不到?”

蘇彌已經平靜下來了,恢復往常淡淡的表情,別有深意的看著好友,然後點了點頭,說:“真是沒白交你這個好閨蜜。”

“他強迫你了?”秦吟霜下一秒就掩飾不住她的八卦之心。

蘇彌淡淡的瞟了一眼過去,“想打聽什麼?”

“嘿嘿,我就是想聽聽吃回頭草是什麼感覺?”秦吟霜探長著脖子,一副好奇。

蘇彌轉回頭,看著鏡子裡自已脖子上的痕跡,伸手按了幾下,說。

“沒什麼感覺,因為以前我根本就沒吃過他,所以現在頂多也是初次入口。”

口吻完全是一副雲淡風輕,儼然在菜市場談論這菜是否可口般,甚至說話的時候,視線沒有從衛鏡上移開過,只盯著鏡子上的脖子看。

一旁的秦吟霜目瞪口呆,那震驚比發現唐衍離對初戀還心存感情更大,整個人簡直是被秒僵。

蘇彌看著自已脖子上的印痕,不由的皺起眉頭,然後手伸向一旁的人,“把你包裡的遮瑕膏給我。”

秦吟霜不理會蘇彌的話,湊過臉去追問:“你說你們以前就沒在一起過?”

蘇彌看著放大又精緻的臉龐上帶著驚訝神色的雙眸,“很奇怪?”

蘇彌回應的態度跟秦吟霜大相徑庭,一個一驚一乍,一個老憎入定般的淡定。

“蘇蘇,這簡直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啊!你們結婚竟然沒有一起黑咻過,這是什麼婚,形婚?”

蘇彌若有所思的點頭:“確切來說是形婚。”

“草,年翌琛當年是眼瞎了,還是你當年長的有損市容?”

蘇彌瞟她一眼,隨後丟了一個更大的水彈,“當年我們根本就沒見過面,所以就算相遇,他也不知道我就是他的前妻。”

這下,秦吟霜的下巴真的是掉下來了,張著嘴,瞪的大眼,“你這不是在編故事忽悠我吧!”

“忽悠你也要忽悠你

tang的錢啊,快去把遮暇膏給我。”

秦吟霜想繼續挖,但是覺的不把遮暇膏給她,一定挖不出什麼情況來,於是轉身,蹬蹬的出了衛生間,奔向包廂拿遮暇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