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在接了韓蘭芝的電話後,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卻是一片混亂。
剛才她跟韓蘭芝的對峙,完全是一番爭一口氣的憤慨,現在冷靜下來,才想到最重要的奉陪到底需要精力物力。
精力是有,但是物力呢覽?
連著身世都不知道的上哪裡找物力?
另一層季家的事她根本不想去沾,也跟她沒有關係,當年恨極的人,又如何再為他再有任何的做什麼事呢櫓?
韓蘭芝當年她就已經看出她就是一條毒蛇,季道夫養她在身邊,終有一天會被這條毒蛇反咬一口,現在應了她的預卜,卻又想拿她回來當槍使,那也要她同意才行。
心說,她只要身世,其他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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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彌休息後,離開了酒店,她又去了醫院,季道夫的病房門口依舊有人把守,蘇彌找來小井,小井以她港城警察的證件從醫生那裡探摸了一些情況。
季道夫的病房一般只有醫生及護士,還有他的夫人能進的去,其他人進去必須要有韓蘭芝的首肯。
季道夫被架空,應該是在李叔去韻城找她的時候開始的,韓蘭芝是在防她,防她會奪了季家的財產?
不對,如果她不是季家的血脈,韓蘭芝不會這麼緊張,那麼她是季家人?
但是為何榆心不是?
還是說她跟榆心根本不是雙胞胎?
“現在我要去查房了。”一位護士朝著坐在護士間的蘇彌和小井說了一聲。
蘇彌抬起頭,“我跟你一塊進去。”
護士皺眉說:“進去的時候是不能帶面罩的,他們有要求。”
“還有這一說?”
“對。”
蘇彌心裡想著,韓蘭芝防的夠嚴,隨即轉看小井,“小井,我今天剛見過門口的守衛,你替我進去。”
說著,她起身,右手往包裡伸進去,在裡頭摸了一會,出來後就往小井手中塞去一個小器皿。
“你把這個東西裝在不起眼的地方,但要照的到病床的人。”她湊近上井的耳旁小聲吩咐著。
小井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然後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小井和護士離開了,蘇彌在等待時候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李叔,是我,蘇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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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頓酒店門口的下午四點時分,一位中年女子拿著一個白色的膠袋,佇立在一輛黑色的賓利車跟前,彎腰朝著降下來的車窗裡探頭。
“年先生,這是從蘇小姐房間的衛生間裡找到的。”
說著,手往車窗裡伸進去,把手中的膠袋被年翌琛拿了過去,他看著膠袋說:“做好善後工作,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