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要離開港市的事,反應最大的應該是她的合夥人了,但因為她要秦吟霜過去幫忙,所以秦吟霜並不意外。
郝良仁接到蘇彌的電話後,有些不可置信,握著手機問。
“你要離開韻城,不當警察了?糌”
“我只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我的職業是犯罪心理師,脫不了警察這行業。”蘇彌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從衣櫃的架子上拎著一件衣服,擱在箱子裡。
“蘇蘇,你這是要去當年太太了?要拋棄我們的節奏啊!”郝良仁嗚呼說楮。
“盡是胡說。”
“蘇蘇,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你去港城做什麼?”
“解決一些私人的事,不過良仁,我需要霜霜幫忙,事務所的事你就多費心點。”
“喂,怎麼可以這樣,你們去都港城了,我留我一人受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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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彌帶著母親跟容姨,秦吟霜一起去了港城,她們安頓好住處後,聯絡了李叔,讓李叔通知季氏的各股東召開股東會議。
一切事宜安排妥當,蘇彌帶著秦吟霜,還有季道夫委託的律師拿著那份遺囑出現季氏董事會上。
眾人對蘇彌等人的到來,十分意外,但幸好李叔的同行,李叔對眾人說。
“各位,季董事長生前,曾立過一份遺囑,遺囑上寫明他身體方面出了問題,由他的長女季純一承繼他名下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說著,從律師手中接過遺囑,對著眾人揚了揚。
“不可能。”
坐在人群中的韓蘭芝躍身而起,“我手中的才是他的遺囑。”
蘇彌冷笑著往前一站,從律師手中拿過那份合同,揚了揚:“這份是他簽過名字的,你那份有他的簽字?”
韓蘭芝突然一頓,面露難色,她確實找不到季道夫的簽字,該死的季道夫竟然留了這麼一手。
蘇彌看著說不出話來的韓蘭芝,妖嬈的笑:“如果韓總找不出另一份有我父親簽名的遺囑,那麼我只好難為其免的坐上這董事長之位了。”
化著濃妝的韓蘭芝眼神帶著一股凌厲,瞪著蘇彌,但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所有在坐的股東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驚訝,震驚,他們怎麼不知道季道夫還有一位女兒?
但是律師給予的遺囑卻讓他們無話可說。
蘇彌拿著手中的委託書,朝大家展示一翻,同時告訴韓蘭芝,現在她是董事長。
有韓蘭芝的擁護者吱聲,“季董從來沒提過他還有個女兒,現在人不在了,誰知道你是真是假?”
蘇彌笑,笑的異常燦爛,視線落在垂眼沉思的韓蘭芝身上。
“韓董,我是不是季純一,你是最清楚的,當初在我回到季家向我父親要生活費的時候,你說,你媽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憑你也想來奪取財產,你該不會不記得吧!”
這話一落,一片譁然,季道夫隊的紛紛投以鄙薄的目光,甚至還竊竊私語。
韓蘭芝臉上頓時一僵,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季純一。”
“大家聽見了沒有,她已經認證了我的身份,所以各位還有什麼質疑?”
蘇彌傲然挺胸,睥睨著眾人,在這個關鍵時刻,所有人不敢隨便說話了,擔心一旦說錯話,得罪了一方,都是失策,畢竟不清楚以後是誰的天下,還是保守為主。
律師一臉正色的望著她道:“蘇小姐,現在這份委託書已經生效了,我該辦的事也辦完了,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