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一見是城主,慌忙跪地,主事計程車兵小跑過來,“城主,不過是幾個不配合搜查的百姓。”
耶律航斐冷冷的掃視著蘭千月幾人,暖情打了個寒顫,耶律航斐邁步走了過去,“你為什麼出城?”
暖情被耶律航斐陰騖的盯著,彷徨起來,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延河搶著道,“我們一家三口要去青丘探親。”
耶律航斐轉過頭,眯著眼打量著延河,“本城主有讓你回答麼?”
延河一噎,隻能看向暖情,暖情深吸一口氣,“我,我是隨著夫君,和,和婆婆去探親。”
耶律航斐冷哼,“連一句話說的都這麼困難,可見是假話,來人將這個婦人抓走。”
士兵一擁而上,延河自是不能讓人將暖情抓走,卻又不能使出自己實力,隻能和士兵拉扯著。
耶律航斐怒火中燒,“既然不願意分開,就把他們一家三口一並抓進去。”
“難道是有進度了?怎麼這麼熱鬧?”邗朔背著手,一臉輕鬆的看著耶律航斐問道。
耶律航斐最討厭就是邗朔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明明兩人已經結盟了,然而邗朔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會像看笑話一般的看他。
耶律航斐沒有回答,冷笑著,左炎雙手抱拳說道,“目前還不確定,都是些嫌犯而已。”
邗朔看了看被士兵包圍的三人,嘲諷道,“原來是老人婦孺,你確定這就是嫌犯?”
耶律航斐被邗朔譏諷兩句,更是火冒三丈,“蘭千月最善偽裝,就是一個稚子有嫌疑也照抓不誤。”
邗朔冷哼一聲,“城主沒本事就說沒本事,何必強撐著,城主這般肆無忌憚的抓人,想必不久便會失了民心,本來城主的魔…”
耶律航斐臉色大變,逼近邗朔的身邊,眯起眼打量邗朔,“邗公子突然出現在這城門口想必不是巧合吧?”
邗朔挑了挑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耶律航斐,“怎麼不是巧合?我散步到此就看到城主你在濫抓無辜,果然不負魔…”
耶律航斐突然出手,邗朔譏笑,“城主怎麼惱羞成怒了?”
左炎拉住了耶律航斐,“城主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更何況他手裡有您的把柄。”
耶律航斐陰狠的盯著邗朔,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說完,耶律航斐一甩衣袖,走了。
左炎對著邗朔鞠躬賠禮,“城主這幾日身體過於疲勞,火氣較旺,還請邗公子見諒。”
邗朔勾唇一笑,“我又沒怎麼樣,你該道歉的是那三個無辜的百姓吧?”
左炎嘴角一抽,走到蘭千月三人的麵前鞠了個躬,“為難三位了,還不放人。”士兵一鬨而散,各司其職去了。
蘭千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邗朔道謝,“多謝這位公子,不然我這副身體可撐不住牢獄之災,公子大恩,沒齒難忘。”
邗朔沒有說話,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不等蘭千月說完,轉身就走了,尤其是讓蘭千月疑惑不解的是邗朔最後的那別有深意的一眼。
延河拉了拉蘭千月的衣袖,“咱們走吧。”
左炎看著三個人離開了,飛身回去複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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