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黑木玉牌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汙漬,接著將它藏入懷中。
大米不屑的憋了一眼青峋藏入懷中的黑木玉,肥肥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視,這塊玉有什麼好的,材質是桃木與黑玉石,有不是什麼好貨『色』,值不了幾個錢。
“不入流的普通木石,有什麼好寶貝的!”大米低估著。
而楚輕狂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袍,“黃金時間,應該珍惜,我回房老書,你們自便。”
望著輕狂離去的背影,大米伸了伸懶腰,他站起身來。
“飯飽肉足,出去走走,青峋妹妹隨我一起嗎?!”
“不了,我還的回房修煉!”青峋回道。
“哎!我們四個人中,一個書呆子,一個打坐修煉的道姑子,一個女扮男裝的丫頭,你們幾個天天多是待在房間。行了,我還是自個兒去走走,”大米邁步朝著門口離去。
米江街道寒風呼嘯,細雨紛飛,沐浴了街道兩旁的楓樹。
屋簷下水珠滴滴答答,穿梭在街道中的行人,有的撐著油傘,有的穿著蓑衣,還有的小跑著去屋簷下避雨。
絕塵柳一身碧綠紗袍,一手撐著一把碧綠『色』的油傘,上面畫著一支栩栩如生的柳樹,柳葉上還有兩隻活靈活現正在戲舞的蝴蝶。
他一手攬著清詩莘的腰肢將她護在傘下,過兩天她是他的妻子,他理因保護著她。
這三年來,清詩莘一直跟隨他身旁任勞任怨,在過兩天她便成為他的妻子,這一輩子她多與她綁在一起。
“塵哥哥,你把雨傘多往我這邊打,你的衣袍多溼了。”清詩莘『摸』了『摸』他的碧綠袖袍,已經被雨水溼潤了。
“在過兩條街就到布衣坊了,本主淋點雨無礙。”
絕塵柳拎眉望著被打溼的衣袍,早知道,他們剛才出門的時候就該買兩把油傘,現在只能等到了布衣坊在用靈力將身上的碧綠紗袍烘乾。
而清詩莘一路心不在焉,她的心裡總想著那塊黑木玉牌,終於,終於,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詩兒,怎麼啦?!”絕塵柳也停下腳步,轉身低眉注視著她。
細雨紛紛飛在油傘上,拍的油傘沙沙作響,水珠從油傘的四周劃落!有的落在地上濺起水珠,有的落在絕塵柳的衣袍上……
而清詩莘的白『色』紗袍,卻依舊乾爽的一塵不染。
她也能體會到,體會到絕塵柳對她越來越關心,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她甚至感覺不到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愛情。
她伸手將油傘竹杆往絕塵柳面前推去,而油傘上的碧綠柳枝似乎在隨風擺動,眼看著柳葉似乎欲從傘頂落下。
“塵哥哥,這天有些冷,我……”
油傘被清詩莘推到絕塵柳這邊,而她潔白的紗裙,頓時很快沾了些雨珠!
她的話還沒說完,絕塵柳已然明白她話中之意,他揚了揚眉,“你想回米江樓?也好,這天寒地凍,雨水紛紛,別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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