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獨立長在岩石上,旁邊石草爬藤都被絕塵柳整理清澈。這塊岩石岩土肥沃,受忘川河氣息而生,最適合彼岸花生長。
而且這個岩石位置異常凸出,可以看到整條忘川河上的黃水流動,包括河旁的一草一木。
絕塵柳來到闕殿大廳之中,絕美的容顏上盡是心事,隨即他匆匆的走向最上方的一張紫『色』椅座前坐了下來。
此刻夢婆婆正端著一碗煮好的湯茶來到了絕塵柳的身旁。
她如往常一樣,身著白『色』綿裙,頭戴白『色』帽子,髮絲全部被藏帽子裡,圓圓的臉如同一張油黃的燒餅,看上去儼然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婦』女。
“你還在為大婚之事困擾?”夢婆婆將湯茶送到他的面前的紫『色』桌上。
“夢婆婆,你既能提前預知本主大婚未成之事,那你也定能預知本主未來之事,對嗎?”
“我哪有這本事,主子,你還是將這碗忘憂茶喝了。”
“忘憂茶?你讓本主忘了清詩莘?”
“這是闕主的意思!”夢婆婆恭敬而又嚴肅的說道。
既然不能夠在一起開花結果,那便一碗茶將清詩莘忘之,否則將她殺之。
“拿開,本主根本就不需要喝什麼忘憂茶!”因為,他早已經將大婚被辱一事拋之腦後,對與清詩莘他雖然有些氣憤,但是她還不足以影響到他,也沒有任何想要殺她的想法。
“請主子將它喝了,這是闕主的意思!”夢婆婆再次重複到,這一次語氣立時變的嚴肅,細聽卻帶著悠然。
她是看著絕塵柳長大的,對於絕塵柳她也非常疼愛,所以縱然表面嚴肅語氣嚴肅,但心底卻十分疼惜不忍。
又是闕主的意思,從小到大他做什麼他都要干涉,而他卻一直躲在斷巖闕下的寒冰地獄中守著那個冰棺槨。
“本主之事,不要他管!”
絕塵柳十分氣氛,一怒之下揮袖打翻了湯碗,碗即碎,湯水溼了白玉地板,幾片殘留的茶葉格外顯眼的黏在地板上。
“主子,闕主也是一翻好意!”夢婆婆無奈的瞥了一眼被打翻的湯茶。
“好意?從小到大他在我身邊教導過我嗎?身為人父,他卻一年四季躲在寒冰地獄裡從不出戶。”
他雖是他絕塵柳的父親,但是十年了,絕塵柳卻從來只是在寒冰地獄門外聽過他的聲音。
對於父親的樣貌,他早已經記不清了。
“闕主,他是疼你的!”夢婆婆吸了吸酸酸的鼻子。
“疼我?我倒想聽聽他是如何疼我?!”接著絕塵柳起身邁步離去,碧『色』紗袍迎風擺動,碧『色』背影漸漸消失門外。
“主子,”夢婆婆見此,十分著急,她立刻匆匆的跟上絕塵柳的腳步,欲想阻止,卻奈何絕塵柳腳步如飛,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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