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辭懇切,目光灼熱,恨不能直接將人綁到呂爺安排的地方去,迫切地等著他的回答。
而何時了面色更深,眼中滿是不悅,離呂歡稍遠,乾巴巴地回答,“恕難從命。”
當著杜雲孃的面被駁了面子,呂歡拉不下臉來,強顏歡笑著,“時了,這也是我爹的意思,要是你不去的話,我爹會不高興的。”
杜雲娘不免扶額,何時了溫文儒雅,但也倔得像驢,這般威脅下他更不會聽呂歡的話。
果不其然,呂歡話音一落,何時了的臉色更黑,板著臉,“呂小姐,在你心裡我需要看呂老爺的臉色生活?”
自知說錯話,呂歡著急找補,但為時已晚。
“怎麼還在我家吵起來了。”杜雲娘只好做和事老圓場,“時了,呂小姐也是為了你好,你若是不願意好好和她說。”
轉頭看向呂歡,後者因為生氣著急漲紅了臉,杜雲娘心中嘆口氣,拿出搞研究的耐心,好聲好氣地,“呂小姐,時了只是重情重義了些,不是故意針對你。”
“呵,重情重義?我看他只是重你!”呂歡氣在頭上,又聽她這麼開脫,口不擇言,脫口而出。
前院瞬間靜謐無聲。
下一秒呂歡滿臉的慌張失措,嘴唇動了動,急於辯解挽回。
何時了沉鬱的臉色裡添了絲意外和慌亂,下意識觀察著杜雲孃的表情反應。
“呂小姐,”杜雲娘深吸一口氣,拂袖起身,仍然保持著禮節,“我想起來還有事要忙,就不招待你們了,恕不遠送。”
說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離開。
“我……”呂歡自知無法挽回,咬了咬下唇,紅著眼眶跑開。
何時了拳頭微微握緊,唇抿成一條直線,“杜姑娘,呂小姐只是一時賭氣口快,你莫要往心裡去,你是我很看重的朋友。”
“我知道。”杜雲娘點頭,不打算深究,發自內心地勸道,“呂老爺考慮周全,你可以認真思考下。”
他垂眉不應,拱手告別。
送走兩人,杜雲娘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關上大門,斂眉深思,連呂老爺都要避其鋒芒,看來吳亮打算出招了。
她得好好應對才是。
眼下田裡茁壯成長,手裡積壓的土豆也全部脫手,山上的筒車正在完善,鐵師傅沒日沒夜地監工,一切平穩進行。
吳亮銷聲匿跡了般,沒有任何的訊息,與此同時,也沒有了呂歡的訊息,看樣子如她所言去鄰鎮避風頭了。
後面杜雲娘又遇到呂爺幾次,兩人和氣地交談著,誰都沒有提及呂歡和何時了,假裝無事發生。
“娘,時了哥哥最近怎麼沒來了?”又到了公休日,福寶仰著頭問杜雲娘。
平時何時了每過個三五日便會來晃晃,只是一般都和呂歡一起來,這距離上一次來已經大半個月,福寶難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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