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歡身體一僵,沒有回話。
呂爺接過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的眼光還不如她嗎?”
“要我說,的確如此。”杜雲娘語出驚人,沈東陽和何時了齊齊看向她,前者斂眉擔憂,後者震驚意外。
從呂歡的反應,杜雲娘已經確定這是呂爺單方面的訂親,呂歡未必樂意,只要呂歡不樂意,一切就有轉機。
而何時了已經額頭冒汗,呂家是有名的財主,雖不說作威作福,但若有人膽敢忤逆,也吃不了兜著走。
呂爺眯起眼,繞有趣味地打量著杜雲娘,藏住眼裡翻起的怒氣,“哦?此話怎講?”
“呂爺手眼通天,想必也知道陳文在與呂小姐訂親前才說過一門親事。”杜雲娘無意中抬高呂爺的身份,這讓他很受用。
“確實聽過,那又如何?親事有合適就有不合適,也很正常。”呂爺語氣稍微好了些,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杜雲娘搖搖頭,語重心長,“非也,陳文原先的訂親物件是我的小姑子,沈雪兒。”
“所以?”呂爺不明所以。
“昨日他們原本已經手挽手,就要訂下了,因為一些意外,這件事不了了之。”杜雲娘有意引導呂爺發問,“難道呂爺不好奇是什麼意外嗎?”
呂爺對這些市井流言不感興趣,自然也不瞭解昨日的來龍去脈,只當是二人沒談攏,沒有多想,此時聽杜雲娘這麼一說,似乎還有隱情。
“說來聽聽。”
杜雲娘和盤托出,口齒清晰,邏輯嚴明,娓娓道來,態度語氣都讓人舒適,“呂爺如若不信,可問這兩位,他們都是見證人。”
呂爺聞言看向何時了,視線定在他臉上,“何公子,可有此事?”
何時了不知他為何只追著問自己,連忙拱手回答,“確有此事,那陳公子言行不一,所以我才憤懣不已,追上杜姑娘告知實情。”
呂爺瞭然點頭。
他打拼多年,看人眼光一向很準,眼前的三人,一個機敏,一個深沉,還有一個不諳世事。
陳文的確不是什麼很好的人選,但勝在他家中有個學堂,在城裡有威信,日後對呂家也有所幫助。
“呂爺慧眼識人,想必也明白陳文品性。”杜雲娘緊接著道,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不知呂爺可聽說過來鳳酒樓?”
來鳳酒樓便是麗孃的酒樓。
“誰不知道那紅紅火火的酒樓,可真是讓人眼饞啊。”呂爺玩笑裡帶著認真。
“說來不怕您笑話,那酒樓紅火也有我幾分微薄功勞。”杜雲娘垂頭。
呂爺聞言變了臉色,誰不知道來鳳酒樓是因為有神人相助,才蒸蒸日上,莫非這杜雲娘就是那神人?
他心裡的小算盤噼裡啪啦地響起來。
這檔口,杜雲娘深吸一口氣,再度開口,“況且私以為,兒女自行選擇的婚姻才最為幸福,呂爺為呂小姐選了個不盡如人意的,若婚後她日日以淚洗面,心疼的還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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