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點頭應了,心中仍抱有懷疑。
早飯吃到一半,沈東陽才敘舊完回來,臉色不是很好,坐下後一聲不吭地埋頭吃飯,連眼神都沒有分給杜雲娘。
“聊得不太愉快?”杜雲娘漫不經心地發問,不讓自己打探得太過明顯。
可餘光總是若有似無地飄向沈東陽,不自覺地觀察他的神情。
“我警告她了,以後她不會再來騷擾你。”沈東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這麼說著。
杜雲娘眉尾揚了揚,她當然不會相信沈東陽三言兩語就能勸住秋音,秋音又慣是兩副面孔,以後說不定還有多少麻煩呢。
這些話她並未挑明,也沒必要和沈東陽說,只要她足夠機敏就好。
“你都沒有什麼表示嗎?”
沈東陽見自己說完她沒有任何反應,連竊喜都看不見,心中更加認定她對自己沒有一絲喜歡,難免落寞。
“什麼表示?”杜雲娘順勢夾了一大塊肉放在他的碗裡,“多吃點,辛苦了,畢竟對你來說趕走一個女孩子太難了。”
這語氣不太對勁,話說著說著就自己帶上了酸意。
沈東陽由陰轉晴,朝她笑著,“吃醋了?”
“想多了。”杜雲娘矢口否認。
水生恰巧吃完,放下碗筷,迅速接話,“娘剛才還皺著臉嘀咕你怎麼還沒回來呢。”
“真的?”沈東陽喜形於色,深邃的瞳孔如黑珍珠一般,散發的光亮迷惑人心。
“假的。”杜雲娘騎虎難下,點了點水生的額頭,“小小年紀不學好,是不是你爹教你撒謊的?回頭罰你練字。”
福寶也來參和一腳,“雖然阿孃沒說,但她心裡就是那麼想的,我保證!”
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沈東陽面上越發得意,背脊都挺直了不少,撐著手看她。
“我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手有身手,你為我著迷也是人之常情,我媳婦兒就是這麼有眼光。”
“油腔滑調!”杜雲娘白他一眼,攆著孩子去學習,自己則收拾了飯桌,在沈東陽不解的眼神裡冷冷道,“你這麼厲害,自己弄個飯應該不難。”
痛失早飯,沈東陽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將剛才的陰鶩一掃而空。
杜雲娘忙完手頭的事就去了田裡,芽苗乍一看沒什麼太大區別,她檢查了下沒有異常後便想著進城購置點農具。
家裡可用的農具就只有鋤頭,以及一個破爛腐朽的長直轅犁,這可滿足不了犁田的需求。
杜雲娘精打細算地盤著以後的安排,這犁一定得換個好點的。
順便去酒樓收一下分成,這也有些日子沒去了。
才出門,就看到沈東陽默默跟著,不由得發問,“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忙嗎?”
“我正好也要去鎮上,和我媳婦兒一路又不觸犯王法。”沈東陽開著玩笑,對去鎮上的目的含糊其辭。
這幾日他越來越忙,有時候甚至晚上都會出去。
杜雲娘對這些不感興趣,也拿他沒辦法,默許他跟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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