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年來到她的身前,比她高出一個腦袋,氣場就算有所收斂,卻也依舊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直接無視了一旁的江妄,看向黎七念,語氣溫和:
“出了什麼事兒?”
黎七念眼底閃爍著驚喜:
“沈大哥,你怎麼也來了?我不是隻給沈白景打了電話嗎?你們一起在一起?你什麼時候回的江城啊?”
你回來的事情,季節知道嗎?
最後一個問題,她及時剎車,沒有問出口。
沈一年巧妙的避開了她的部分問題:
“他接電話的時候,我剛好在他旁邊,聽你語氣不太好,就和他一起過來了。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他進來的時候,整棟商場都已經拉了警戒線,作為前任刑偵大隊長,他對這樣的場景可謂格外熟悉。
黎七念攤手,語氣無奈中帶著調侃,彷彿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是我出事了,我可能被注射了一點奇怪的東西。”
她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沈一年。
沈一年原本溫和的眸子染上風暴:“季節……他知道了嗎?”
黎七念搖了搖頭:“萬一只是有驚無險呢,還沒有確定結果,沒必要讓他知道。”
沈一年的神色並沒有放鬆,淡漠的開口:
“白景,驗血。”
“得嘞,知道了。”
沈白景作為工具人,熟練的掏出一系列備用工具。
“小變態,你這運氣也真是沒誰了,據我所知,snake已經好多年沒出手了……”
黎七念:“哦,那我是不是應該說一聲榮幸至極?”
沈白景將針頭刺入她胳膊上的血管,一邊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樣子心態還不錯啊。”
“不過說回來,你們sog戰隊的人也真是倒黴。一個腿殘,一個手廢,現在倒好,又多了一個傷病員,要我說,你們別去參加什麼世界賽了,明年的殘奧會沒你們,我都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