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許天墨轉頭看向一旁的黎燼,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晚飯都不讓客人盡興,傳出去還以為是我許天墨待客不周。”
黎燼看了一眼照片,冷冷盯著他,卻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許天墨絲毫不懼他的目光,轉身就下樓:“一樓餐廳。”
一物降一物,他勸不動的,總有人能勸動,哪怕這人躺在床上不能說話。
……
黎七念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
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邊晃動的人影,正在往床邊的輸液瓶裡注射著什麼。
“醒了?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白景穿著一身白大褂,手下的動作不停。
黎七念渾身都沒有力氣,像是發了一場高燒,她坐起身靠在床頭,嗓音有些沙啞:
“你怎麼來了?”
沈白景遞給她一杯水:“先潤潤嗓子。”
“謝謝。”
沈白景:“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想不知道都難。”
他那天正看著世界賽的直播,看見黎七念突然的異常,立馬就明白髮生了什麼。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哥和季節的電話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季節身份特殊,沒有上面的批准不能出國,只能在國內乾著急,只好把我空投過來了。”
沈白景想到季節威脅的語氣,暗自搖了搖頭。
他又不是不願意來,這人至於這麼兇嗎?
黎七念嘴唇受傷,想要喝水都變得無比困難:“謝了。”
“都是好兄弟,說什麼呢?”沈白景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
“醒了?”
江妄接完電話,大步從門外走了進來,眼睛死死凝在黎七念身上,檢查了她的反應:
“有沒有哪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