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關。”

沈一年開門見山，沒有隱瞞。

黎七念面露不善：“哦？”

“這裡人多耳雜，回去說吧。”沈一年沒固定住掙扎的季節，讓人躲了過去，他看向黎七念：“扶著他。”

黎七念沒說什麼，扶著季節走出了酒吧。

……

郊外別墅。

將季節安置在床上，關上臥室的門，黎七念一針見血：

“為什麼？”

沈一年盯著白色的房門，沒有移動：“隊裡一開始選中的臥底，其實是季節。”

黎七念沒想到訊息如此勁爆，她愣了兩秒：

“你頂替了他？”

末了，她又矢口否認，“不，不對，他不知道這件事。”

所以沈一年是在季節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申請替換掉季節，自己去了南疆做臥底。

沈一年的手握在門把上，一直沒有鬆開，似在說給黎七念，又似在說給房間裡的人聽：

“一開始我提出這個建議，領導層都不容易，一是因為我當時從事緝.毒工作三年，得罪了不少毒販，太多人恨我入骨，深入毒梟大本營太過危險；二是我身份特殊，比起還是新人的季節，我去做臥底根本沒有人會信服。”

黎七念也是這麼想的。

你一個緝毒三年的人突然反水，只要是有警惕心的人，都不可能真正信任沈一年，想到展開臥底工作無疑是難上加難。

“可你還是去了，為什麼？”

黎七念盯著他的眼睛，在等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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