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凌失而復得。
她剛買的冰淇淋,最後又回到了她的嘴裡。
等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江妄這才鬆開了手:
“五天。”
他們整整五天沒見過面了。
黎七念心虛的眨了眨眼睛。
前段時間忙著訓練戰隊,她根本沒時間好好約會。
她扯了扯江妄風衣的衣襬,黝黑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眨了眨:
“我錯了,寶貝,回家我就跪鍵盤。”
江妄最受不了她這副模樣。
只要她開口撒嬌,他心裡再大的怨氣都煙消雲散了。
他伸手將人牽在手心:
“還有三天就是生理期,冰淇淋不能吃了。”
黎七念趕緊嚥下最後一口冰淇淋:“好。”
男朋友有超憶症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就是你生理期的日期,他能精確到幾號的幾時幾分幾秒。
兩人就這樣開車四處瞎逛,時不時停車散步。
最後,車子在郊外停下。
黎七念看著前方的山莊,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你說他到底還要多久才回來?”
江妄:“不好說。”
黎七念眸光伸了伸,牽著江妄走進了山莊大門。
樓管家正在清掃院子,看見進門的兩人,他眼底沒有什麼意外之色。
“小少爺又來了啊?”
黎七念:“還是沒有訊息嗎?”
樓管家搖頭:“沒有,老爺出門在外都是這樣,歸期不定。”
黎七念沒有再多問,牽著江妄去了書房。
書房裡的設施沒有任何變化。
她拉開抽屜,裡面疊放著自己的一張張“字帖”。
樓城霄已經消失快一年了。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任何人能聯絡上他。
這一年裡,她來了好幾次山莊,可是都沒見到人。
黎七念將抽屜裡面的宣紙都拿了出來,一一鋪平。
宣紙大概20幾張,都是她當初在山莊練字時留下的傑作。
尤其是最開始的幾張,字跡歪歪扭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剛學寫字的三歲孩童寫的。
其中一張,更是寫著大大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