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定定看著陸鹽,胸口劇烈起伏,最終還是願意再相信陸鹽一次,因為他剛才在飛行器裡說過,會告訴他為什麼要離開。
“你快點。”赫淮雙目暗沉,嗓音沙啞。
催促了陸鹽一聲,赫淮一步三回頭地上樓回了臥室。
赫淮一離開,陸鹽腦子清醒了不少,他從沙發上坐起來,胸口那顆金色的紐扣,立刻滾到沙發下面。
在原地思考了兩分鐘,他才起身,朝二樓走去。
赫淮的房門沒關,陸鹽走到門口,就看見了焦灼躁鬱的apha,他的眼睛一直死死釘在門口。
見陸鹽走過來,赫淮的身體繃直,像一頭蓄力狩獵的兇獸,眸底是滔滔情念,喉結幹渴似的不停滾動。
陸鹽默了片刻,慢慢走進臥室,赫淮再也忍耐不住地將他拖到床上。
陸鹽脾氣很大,不許赫淮標記他,也不許赫淮到最後一步。
雖然oega釋放出大量資訊素安撫他,但得不到疏解的赫淮,焦慮不高興地啃咬著陸鹽,對方更兇地咬了回來。
赫淮感覺出陸鹽微妙的變化,幾個小時前他還不許他碰他,現在赫淮主動幫他,陸鹽也不再拒絕,還會主動吻他。
陸鹽態度的轉變,讓赫淮安心不少。
他貼著陸鹽的耳側,啞聲問他,“我什麼時候可以標記?”
陸鹽側頭,避開黏糊糊的赫淮,他呼吸淩亂,耳根泛紅,資訊素控制不住地往外洩。
現在的陸鹽狼狽至極,但還維持著虛假的強勢,“我高興的時候。”
赫淮最喜歡看陸鹽除了嘴硬,哪哪兒都軟乎乎的樣子,含著笑問他,“那你什麼時候高興?”
陸鹽不搭理他,徑自低喘著。
陸鹽一整個晚上都沒回軍校宿舍,第二天他是在赫淮床上醒過來的。
赫淮還在睡,易感期間他也只在陸鹽身邊時,才能睡好覺。
今天正好是週日,軍校放假,陸鹽不用早起去學校晨訓,也就沒吵醒赫淮。
睡到八點半,緊緊貼著陸鹽的apha喉間發出黏糊輕微的聲音,撒嬌似的將臉擠進陸鹽肩窩,細碎地吻著陸鹽。
赫淮將陸鹽翻過來,嗅著他的腺體,偶爾尖牙還會欠兒欠兒地磨腺體。
陸鹽被赫淮纏煩了,沉下臉,胳膊肘朝他的肩頭擊去。
赫淮快速扣住陸鹽的胳膊,折到後腰箍緊後,發出愉悅低沉的笑聲,他故意惹陸鹽發火似的,重重咬了一口陸鹽。
陸鹽抿著唇,眼睫狠狠一顫,之後惱火地將背上的赫淮掀翻,咬開赫淮的唇,發狠地吻著他。
赫淮扣著陸鹽的後腦,笑著回應熱情的oega。
他們倆本來資訊素匹配度就高,現在赫淮又在特殊時期,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oega,陸鹽被赫淮撩得想發火。
早上胡鬧一通,起床時已經十點了,赫淮去廚房做飯,陸鹽在浴室沖涼。
本來他們倆肝火就旺,赫淮還烤了一盤鹿肉,往陸鹽碗裡添了不少鹿肉。
陸鹽掃了一眼不懷好意的赫淮,幹嚼著白米飯說,“下午我還得學校。”
赫淮倏地看向他,目光警惕,“去學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