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牌子的巧克力好他媽的貴,一顆趕上他們一頓的夥食費了。
對艾麗這些月光族,這份‘人情支出’不亞於拿刀割自己的肉。
赫淮顯然不吃這種馬屁,邁著長腿走進來,冷眼一掃,“幹什麼呢?”
艾麗和霍多立刻嚇得緊貼牆壁,支支吾吾,“沒,沒什麼。”
“對,沒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幹。”
“閑的沒事幹是吧?”赫淮冷聲道,“負重50公裡,一個小時內跑不完,中午就別吃飯了。”
一個小時負重50公裡,即便他們是apha也有些難,艾麗跟霍多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痛苦。
赫淮嗓音又冷了一分,“還愣著幹什麼,是不想吃午飯了?”
溫沙最先走出訓練室,艾麗霍多垂頭喪氣緊跟其後,沒摻和的高黎看熱鬧。
赫淮壓低聲音在陸鹽耳邊說,“你負重30公裡。”
陸鹽眉頭高高挑起,無聲質問赫淮為什麼要處罰他,他什麼也沒幹。
赫淮有理有據,“你現在沒收那些巧克力,不代表你沒有心動,只是因為你還沒有跟他們混熟。”
陸鹽從鼻腔發出濃濃地不屑聲,他沒辯解什麼,轉頭出去負重跑了。
赫淮讓陸鹽負重跑30公裡,但陸鹽跟大部隊一樣跑了50公裡,赫淮只能跟他一塊又多跑了20公裡。
巧克力事件最以這種處罰結尾。
雖然艾麗他們沒成功送出巧克力,但因為同樣被赫淮懲罰了,反而跟陸鹽親近了不少。
當天晚上赫淮再次爬床失敗。
槓精apha不服輸,陸鹽不給他開窗戶,他沒像上次那樣離開,隔著窗戶開始釋放資訊素。
他那點資訊素不足以迷惑陸鹽,但要是被巡邏士兵發現就麻煩了,陸鹽怕把事情鬧大,只能惱火地放他進來。
赫淮修長的五指撐在窗臺,長腿一跨,躍身進到宿舍他隨手拉上窗簾,然後將陸鹽摁到牆上,俯身吻上那兩瓣薄唇。
陸鹽用手肘頂住赫淮,迅速扣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折。
兩個人都顧忌著這裡是軍隊,不便鬧出太大的動靜,在陽臺互拆了幾招,一路打到床上。
陸鹽的睡衣被赫淮捲到了胸口,他腰間的皮帶則讓陸鹽抽下了一半,尾端原本勒在赫淮手腕,拉拽了一番,現在只鬆鬆垮垮纏著赫淮的手。
赫淮半跪在床邊,膝蓋頂開陸鹽兩腿,唇流連在陸鹽的下頜、耳畔,他鼻息灼熱。
陸鹽仰身稍稍後退跟赫淮拉開了一些距離,他背脊靠在冰冷的牆上,理智回籠後他輕聲說,“你冷靜點。”
赫淮又湊過去吻陸鹽,鼻音很重,像是在撒嬌,“不想冷靜,難受。”
“鹽鹽我難受。”
陸鹽最受不了他用這種黏糊糊的腔調說話,別開腦袋,被赫淮吻了好幾下,他才擠出一句,“別在這裡,還得洗床單,去洗手間。”
赫淮笑了起來,顫著肩膀窩到陸鹽脖頸蹭了他一下,“沒事,我給你洗,不會讓人看見的。”
陸鹽惱羞成怒,“你他媽要點臉吧。”
赫淮哼了哼,“我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