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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骨折

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陸雨遲不懂愛情為何是這樣,讓人彷徨痛苦又悵然若失。

半臥在床上看書,付東生一如往常,似乎覺察不到別人的存在,他不理會陸雨遲,在陸雨遲做了那些事情以後他不去恨也不煩惱,只是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比謾罵和毆打更令人絕望。

付東生建立起一面牆,高聳入雲沒有起點,誰也進不去誰也打不爛。

可是他會給別人鑰匙,那些人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他的牆內,他只是不給自己鑰匙罷了,陸雨遲閉著眼睛胸膛內又似火燒又似冰撩。

藥物化學的考試似乎非常多,付東生總是在背書。

昏死過去也不願意說一句話的付東生在背書的時候卻是不吝嗇言語的,他念書,聲音不疾不徐幹淨悅耳,他皺著眉頭思考偶爾也會心一笑。

護士小姐進來給他換藥,他還會禮貌的說謝謝。

小姐姐紅著臉打針的手抖了一下,他也會笑笑讓她別緊張。

明明是個很隨和的人,可是卻對陸雨遲吝嗇到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

這二十多年來陸雨遲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他是最小的孩子,不需要繼承家族企業,哥哥對他一向寬容,姐姐也會溺愛他,他是在蜜糖中長大的。

所有的東西只要他想要,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

除了付東生的回應。

媽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困了付東生就睡,完全沒有發現陸雨遲的憤怒和低氣壓,就算發現了他也不在意。

養了好傷回到別墅,付東生還是和之前一個樣子,該學習學習,該捱打捱打。

偶爾飯桌上陸雨泉問句話,付東生永遠一副學不乖的模樣,說的話總能招惹到陸雨泉,被在外面罰跪一整夜也是常有發生。

陸雨遲還是會心疼,但他能忍住。

一個週末陸雨泉接了電話要出門,陸雨遲問了地方惡劣的笑了笑問:“我們把阿生帶上吧?”

琢磨了一下陸雨泉點頭同意。

大哥在前面開車,陸雨遲就在後面摟著付東生上下其手。

付東生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平靜的忍耐,不反抗也不接受。

直到車子駛向一個熟悉的建築,付東生才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脫力般放鬆開來,他目光寡淡的看著車窗外。

這個俱樂部上一次來,直接被帶到了小黑屋,他並沒有打量過外部建築。

外面並不像那天的房間那般黑暗,反而非常的雅緻,竹林中是漂亮的玻璃房建築,一定是請了極好的建築師設計過,水流交叉其中裡面還有漂亮的金魚。

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卻能將外面看的清清楚楚,透明的玻璃甚至可以清晰地外面的藍天白雲。

白色的三角架鋼琴,白色的沙發,白色大理石的茶幾,白茫茫的一片。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夾著雪茄走過來,打招呼:“就等你們了。”男人探究的目光落在付東生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饒有興趣的問,“這位是?”

陸雨遲笑了笑,又親了親付東生的側臉。

男人就懂了,一身名牌的男人看上去端莊高大,即使不年輕了卻有一種成熟的魅力,他勾了勾手指:“速度來。”

跟在後面穿過了幾道走廊,竟然又到了外面。

茂密的竹林深處還有一棟二層小樓,裡面似乎非常熱鬧,推門進去付東生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