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目不忘高材生是吧？”魏晏譏諷。

然後開啟手機，播放一段錄音，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又急又快：“你好，我發現有人被非法囚禁，地址在……”

魏晏譏笑：“記得還挺清楚。”

付東生咬牙，當真是身心俱疲。

“大善人，來來來轉過頭來。”魏晏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惡意的切了個影片：“你以為你救了誰？看，他們都自己回來了。”

聞言付東生猛地轉過頭，看見手機上的監控影片，影片中的少年正是那天籠子裡的孩子，他站在一片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小屋中，赤著腳帶著鎖鏈發呆。

漆黑的瞳孔中帶著詫異。

魏晏將監控切向下一個。

付東生轉過頭去，不願再看。

“大善人？”魏晏譏笑，掐著付東生的臉轉向自己，“給我惹了那麼大麻煩，我該怎麼修理你呢？”

付東生閉著眼睛，眼角有濕濕的水漬滲出。

他的手指還在叫囂著疼痛，他救了誰呢？

“為什麼？”他像是吶吶自語一般，腦袋從枕頭上垂下，簡直像個絕望的孩子。

“人人都有父母親友。”魏晏恨恨，露出讓人聞風喪膽的笑容：“把你關籠子裡烤熟太便宜你了。”

看著床上的人渾身震顫了一下，魏晏一隻手扼住那纖細的脖頸惡狠狠地說：“把你劃上十道口子扔進糞坑，最近天氣尚熱，過上三天你說會怎麼樣？”

“就用那種籠子，只把你腦袋漏出來的。”魏晏邊說邊比劃，“掛在糞坑裡，再給你戴上開口器，怎麼樣？”

付東生一抖睜開眼睛，原以為陸雨泉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和魏晏比起來不過小巫見大巫。

捕捉到付東生眼裡的惶恐，魏晏終於心情舒暢，“看有幾只蒼蠅會在你嘴裡著陸。”

付東生想吐，喉嚨一陣顫抖卻沒有什麼可吐。

“或者，”魏晏托腮，眼裡閃爍著饒有興趣的光芒：“把你屁股撐開，裡面扔十隻老鼠？”

忍無可忍付東生終於開口：“你是真變態。”

魏晏像是聽到誇獎一樣，笑眯眯的點頭，“那可不。”

過了懼怕那個階段，付東生腦子也逐漸清晰，他舔下了下唇：“你不會那麼做的。”

“哦？”魏晏揚眉，“你又知道了？天才？”

天才兩個字像咬出來的一般，帶著點憤憤的味道。

付東生挪開視線輕聲道：“你不嫌惡心，陸家兄弟也嫌惡心。”

魏晏氣的牙癢癢，磨牙，狠狠踹了鐵床一腳。

“不惡心我也有一百種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魏晏拍了拍付東生的臉，“弄死你。”

付東生一張臉蒼白的像是半透明的玉器，他抬眼：“你弄不死我。”

然後他笑笑：“陸雨泉不讓，你不敢。”

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會咬人。

我真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