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臉，陸雨遲癱坐在床邊的軟椅上，鬼知道他聽見慘叫嚇成什麼樣。

付東生探頭，“關心我？”

抬眼看他，陸雨遲能看見那眼睛裡的嘲笑和鄙夷。

笑了笑付東生啞著嗓子說：“你的關心沒用，你家你大哥才是老大。”

“你的喜歡更是一文不值，我不如討好你的大哥。”

陸雨遲臉色鐵青，那點躁紅就像是驚鴻一瞥一樣，他沉默的看著付東生，眼裡是痛苦和屈辱。

“挑撥我們兄弟關系？”陸雨泉冷笑，正準備說什麼威脅的話語。

“大哥，”陸雨遲卻輕飄飄的打斷了他的話語，“算了，沒意思。”

他落寞的離開，背影讓陸雨泉看了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付東生，你真聰明。”陸雨泉撫摸他的頭發，“我喜歡你這聰明。”

愣了一下，付東生考慮要裝傻嗎，裝一個傻子？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陸雨泉笑語：“你要裝傻子，我就馬上給你辦理退學。”

豎起大拇指，付東生誇贊：“您才是這個。”

關了燈陸雨泉格外的生狠，不知道是在為陸雨遲出氣還是為享受他的慘叫，付東生一開始還能裝模作樣的慘叫，煩的陸雨泉伸手捂住他的嘴，到後面實在沒力氣了，發出了類似於哭泣的輕微聲音。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又一點水汽都沒有。

所有的思維與決定都變得不堪一擊，事實證明人的肉體和靈魂並不能分道揚鑣。

陸雨泉不像陸雨遲還會顧及他的感受，陸雨遲總是溫柔又帶著點討好的，相較於舒服自己，陸雨遲更喜歡取悅付東生，他喜歡讓付東生滿足。

而他的大哥則是另外一種風格，他要付東生予以欲求，把人翻來覆去捏圓揉碎。

掌握的尺度和速度都正好，付東生連昏倒都是奢望。

期間付東生還想著等陸雨泉完事了他還得去趕論文，到最後已經連指尖都很難抬起來了。

實在是受不了了，那種持續不斷的延綿的感覺，讓他手腳發軟渾身無力，整個人像是變成了一團死肉沒有一個著力點，付東生忍無可忍的垂了一下床。

“喲？”陸雨泉好整以暇的微笑，“受不了了？”

媽的換成你來試試？

看著那漆黑瞳孔深處的厭惡和煩躁，陸雨泉笑盈盈的：“說你將完全依賴於我，我就讓你休息。”

被折騰的想死的付東生開口：“你將完全依賴於我。”

抬手甩了他重重一巴掌，陸雨泉冷笑：“好玩？”

付東生想，你的愛若是如此，還不如恨我。

“想讓一個人完全依賴太簡單了，我們試試看？”陸雨泉問，卻絲毫不是諮詢的意思，他穿上家居服將人從床上拖起來。

他拖著付東生往地下室走，付東生的兩條腿基本都像是蹭在地上一點使不上力。

“完咯。”陸雨泉譏諷的笑道：“唯一可以救你的雨遲被你傷碎了心，沒人可以救你咯。”

付東生垂頭喪氣，捱打捱打，怎麼自己天天都在捱打？

哪有那麼多英雄好漢，付東生感覺自己像條狗熊，還是老弱病殘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