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求饒
這極具侵入性的姿勢,讓被迫看向男人的清澈眼睛染上了一絲屈辱。
敏感的地方被隨意拿捏。
被掐住的脖子讓付東生想偏一下頭都不行,呼吸都變得艱難。
“說話。”陸雨泉逼問。
付東生視線無處可落,恍若琉璃的映著一片虛無:“我騙他說繳教材費,你一分錢沒給我留,我不敢跟你要。”
“只是如此嗎?”陸雨泉手指微微用力,“你是覺得我耐心尚可?”
“我跟他吃了三天午飯,在他面前裝可憐。”
“我讓他偷了身份證給我,我利用他好心,我罪大惡極。”付東生平靜的敘述,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陸雨泉加深了笑容,“他給了你多少錢?”
“八百塊……”付東生抿唇。
“八百塊。”陸雨泉嗤笑一聲,臉上帶著點玩味,熱熱的氣息噴到付東生的臉頰:“你想跑哪去呢?”
付東生沒說話,他本是打算隨便找一個鄉鎮,百來塊租個房子,等到開學再說。
膝蓋往上移,壓在男人最重要的器官上。
倒吸一口涼氣,付東生懺悔:“我鼠目寸光。”
“你才沒有鼠目寸光,你是聰明過了頭。”
“付東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膝蓋用力的碾壓,感受到付東生呼吸越來越沉重,似乎快要不可忍受,陸雨泉才悠然放下腿,“你是覺得跑得了最好,跑不了不過一頓打,反正在這待著也是要捱打。”
“不如賭一把是不是?”陸雨泉聲音低沉笑諷。
付東生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不安。
喉嚨被扼住稀少的空氣灌入大腦,絲毫不能讓神志清晰,付東生把目光停留在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上。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直覺與本能反應出內心的恐懼。
付東生清晰地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好招惹的,但是浪費自己的生命做一個供人洩憤的玩物,理智不允許。
本能與理智交織,是他痛苦地來源。
“敢賭就是不怕,走,我們下樓。”陸雨泉松開禁錮,笑容收斂,銳利的眼睛深處帶著淡淡的暴戾。
“去我的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好,你可以盡情的叫。”
付東生第一次知道這棟別墅還有地下室,很大一片空間,一半是影音室,一半是臺球活動室。
陸雨泉挑了根臺球杆,顛在手裡試了下輕重,似乎不滿意又去挑另外一根。
站在兩個臺球桌中間,付東生咬著牙。
不過是捱打,他尚可忍耐。
陸雨泉看他一眼,輕而易舉的看穿他的想法,又為他的不自量力覺得好笑。
“把手放上來。”陸雨泉用選好的臺球杆指了指臺球桌靠角落的位置。
雙手微顫了一下,付東生認命的把手放上去,掌心被自己掐出來的痕跡清晰可循。
“翻過去。”陸雨泉將外套隨手扔在一旁。
咬著牙將手背向上,付東生吸了口氣,在做之前就想到過這樣的後果,既然做了又何必害怕面對。
“啪!”球杆破風而下,快而狠的落在手背。
只第一下就讓付東生不受控制的縮回了手,骨節被擊碎的感覺讓他膽顫心驚,一道紅而腫的打痕橫跨在手背上。
付東生感覺自己的骨頭像是斷了。
那巨大的聲響中似乎夾雜著骨裂的聲音。
這樣的重擊之下,手這樣細骨密佈的地方,骨頭會碎,碎成粉,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