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天當即怒目而視道:“賙濟,你在開什麼玩笑!”
“那顏真不過是個嬌柔女子,常年在暗中一個人度日,我等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區區女子而已,能殺死我兩個兒子?”
賙濟淡然道:“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顏真動手。”
“女子發怒,也是甚為可怕的。”
他的態度極為鄙夷,“你那兩個兒子整日遊手好閒,這山上的女人,誰沒被他們騷擾過?”
“你就不必再多說了!我們去檢視一番,比坐在此地胡亂猜測,難道不來得更真切些?”
福澤天死死壓住內心的怒意,掃視在場七十多個人,滿面陰鬱。
他冷哼一聲,“去便去,別讓我查出來真兇是誰,我非得讓他碎屍萬段!”
一大群人,開始下山,又向顏真所在位置登山。
顏真本來在給林越療傷,林越則是吃著東西,突然,這位白衣如雪的姑娘,眼眸一變。
“有七十三人登山。”顏真皺眉道:“你給我帶來麻煩了。”
“怕什麼?”林越也感受到那些人的氣息,絕非世外高人,或者難以承受的習武之人。
既然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他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林越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笑著拍拍手,“顏仙子,你種的花生挺好吃的。”
顏真挑了挑眉,“他們顯然並非衝著我而來,你還有心思說笑?”
“哈哈哈!”林越並不多說,心情極佳,笑著走了出去。
見林越已然擺脫掉前幾日的狼狽,顏真心中古怪,此人真是膽大包天。
她跟著來到門外。
七十三人,很快就登山走進顏真建在半山腰的院落之中。
當他們看到顏真時,皆是眼睛一亮!
就連福澤天,都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美人?
如果說自己那兩個兒子,來找顏真,最後卻死在顏真手裡,福澤天都覺得不是不可以理解了!
他極為眼饞的笑了起來,緊接著又擺出一副滿面陰鬱之色,“顏真姑娘,我的兩個兒子,你見過麼?”
顏真並不會說謊,“見過。”
“哦?”福澤天眼神一沉,“他死在了你的手裡?”
林越扯了下嘴角,這些人根本就無視他的存在。
這倒不讓林越感到惱火,在林越心裡,顏真就是他的徒弟,跟他最親近的那個徒弟。
眼前這些所謂的終南山隱士修行者,全部跟好色之徒般盯著顏真看,他豈能容忍。
林越很快就眉頭微皺,“那兩人是我殺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