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一腳把徐嶺絆倒。
“怎麼回事!”操場上的體育老師看見了這邊的動靜,吼道,“打什麼!”
老師問操場上這幫學生:“是你們誰的朋友,太不像話了!”
陸鵬一臉正氣:“老師,這是……”
“錢哥!”看臺上傳來寧笙的聲音,“錢程!加油啊!他們說你壞話已經被我們幹倒了,你一定要跑過那個傻大個。”
被打男生1:“……”
被打男生2:“……”
錢程:“老師我不認……”
“跑得不怎麼樣,還鬧事!”老師劈頭蓋臉地罵錢程,“說什麼,你還想狡辯!”
陸鵬擦擦汗,登記了幾個資料,感覺自己穩了,偷偷溜走,跟自己的小團夥彙合。
“離我遠一點。”寧笙說,“你一身汗味。”
陸鵬:“嗚。”
“那會兒我走過來的時候,你是想扇他嗎?”徐嶺問寧笙。
寧笙:“哼。”
徐嶺:“怎麼沒打?”
“少爺不想……被打手心。”寧笙背靠著樹,不怎麼高興地說。
晚風剪了陽光的一角,飄進了徐嶺的心口。
灼得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前人柔軟的黑發。
怎麼會有人,像陽光一樣,一碰到就讓人覺得暖。
“我在的時候可以打。”徐嶺說,“我那次不是怪你打人,是怕你打不過。”
寧笙:“哦。”
“他欺負你,我幫你打跑他。”徐嶺說。
晚自習時間,三個人又被叫去辦公室了,辦公室裡坐著兩個受傷的男生,還有他們怒氣沖沖的家長,還有依舊很茫然的錢哥。
徐嶺搬了張椅子,李皓月找了個坐墊鋪好,寧笙坐下了。
“要多少?”寧笙拿卡。
班主任:“……”
班主任老師:“他們想和你的家長談談。”
“ok。”寧笙說,“護照號報一下,我給你們訂機票。”
外婆最近好像是在南極看企鵝。
“你好,我是年級第一。”李皓月跟對方家長握手,“我應該是我們三個中最成熟的那個,你可以跟我談。”
這倆一個用錢侮辱人,一個用成績侮辱人,對方家長轉向了一直沒開口的徐嶺。
“你們怎麼可以打人?”對方家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