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安小然說要自己給自己上『藥』,子辛並沒有說話,她還以為子辛的意思是同意了呢,可誰知……
可誰知,中午被上『藥』的情形,又重複上演了一遍,而且這次還是在她清醒的狀態之下,於是,安小妞兒覺的自己臉上又能煎雞蛋了。
晁雷繼續帶著一群人在遠處裝大樹,等到子辛這麼都忙活完了才屁顛顛兒的將已經烤好的野雞和兔子送了過來。
安小然看著黃澄澄的雞肉和兔肉,一臉期待的問道:“魚呢?什麼時候才能烤好?”
晁雷抓著腦袋道:“上午小姐才吃過魚,所以只烤了野雞和兔子,想讓小姐換換口味。”
安小然抿了抿嘴,伸手接過一隻兔子腿,看起來沒什麼好胃口的樣子,子辛立刻就一記眼刀『射』向了晁雷。
可憐的晁雷一哆嗦,二話不說就跑去河水邊抓魚去了。
安小然用兔子腿指著子辛的臉笑話道:“看看看看,果真有做暴君的潛質。”
子辛的眼皮子一翻,湊到安小然耳朵邊說道:“再胡說,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做次暴君。”
這次,安小然只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可以煎蛋了。
晁雷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並且將魚肉都片開了,大大縮短了烤制的時間,安小然美美吃了一頓烤魚,子辛怎麼看她怎麼覺的像只搖尾巴的貓。
第二天天『色』才剛剛放亮,安小然就起來催促著子辛上路了。
三月份的天氣,早晨還是很涼的,子辛騎在疾風背上,將安小然抱在懷中,又用披風將她從頭到腳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才下令出發。
安小然老實的窩在子辛懷中,趁著趕路的時候絮絮叨叨的跟他說著自己之前的事情,無論大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子辛也不問,就那麼靜靜的聽著,聽到心疼的時候,比如說安小然的父母早逝,她一個人磕磕絆絆的長到這麼大,子辛就收緊一下手臂,將她抱的更緊些。
趕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時辰的路之後,子辛吩咐停下來歇息,順便吃些東西,安小然從馬背上跳下來,關切問道:“子辛,待會兒我給你『揉』『揉』腿吧?”
子辛也從馬上躍了下來,拉著安小然坐到晁雷已經在一塊石頭上鋪好的墊子上,才說道:“就你這麼點兒分量,再坐上幾個時辰也不會酸的。”
安小然哼哼著在子辛手背上掐了一把,道:“等我吃成個大胖子,用一根手指就能壓死你的時候,那才叫胖呢。”
子辛勾起安小然的小手指晃了晃,笑道:“你捨得壓死我啊?”
“捨得捨得,有什麼捨不得的。”
正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忽見不遠處的樹林中飛出了無數只飛鳥,一看就是受驚過度的模樣,隨即,男人的呼喊聲和女人的哭泣聲隱隱傳了過來。
晁雷躍到子辛面前喊了聲主子。
子辛擺擺手,雲淡風輕道:“莫要多管閒事。”
安小然斜著眼睛對子辛說道:“見死不救,這可不像是壽王殿下的作風啊?”
子辛瞧著傳來聲音的方向,帶著幾分不屑道:“又沒有死到本殿跟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