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富等人早就迫不及待,見狀迅速上前,而馬輝等人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一個眼神使給左右,縣衙的官差們紛紛拔刀向前。
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殺氣沖天。
郭樹平見狀冷笑道:“怎麼,你們以武力抗拒,是想造反嗎?”
杜長平不甘示弱,“你們汙衊忠良,以大欺小,我等不服!”
郭樹平呵斥道:“若有不服,大可上訴至朝廷,但你現在以武力拒捕,視朝廷法度如無物,我可依律當場斬爾等!”
郭樹平話音一落,便見幾名將士拖著一個衙役走來,說道:“大人,此人慾翻牆逃走,被我等抓獲!”
杜長平等人眼神一冷,那衙役正是他打發去給俞家報信的心腹,居然一翻牆就被抓了,真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
他們現在只能期待俞家能夠收到訊息,趕來解圍。
否則見郭樹平陰狠的模樣,是真有可能讓他帶來的將士斬殺他們。
縣衙的官差衙役加起來才百八十人,而郭樹平帶來的人有五百之多,雙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守城的府兵倒是有千把人,但千夫長鄭和也被困在縣衙裡,命令傳達不出去,那些府兵就無法前來增援。
杜長平等人心慌意亂,強作鎮定道:“我們都是朝廷命官,豈容你隨意斬殺,便是太守大人在此,也不能肆意妄為吧。”
郭樹平心中一橫,“你有什麼話,等到了牢房裡再說吧!”
說完,郭樹平一擺手,丁富等人再也按耐不住,向前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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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輝、鄭和等人都是武官,心知不能束手就擒,立刻從旁邊的官差手中搶過刀來,和丁富等人拼鬥起來。
郭樹平目光冷冷,心中感慨,這輩子竟能帶兵圍攻縣衙,夠他以後吹一輩子的了。
眼見雙方廝殺的越來越激烈,不斷有人倒地,哀嚎、流血。
杜長平等文官心急如焚,因為他們人少,根本不是丁富等將士的對手,或擒或死都只是早晚的事。
“住手!”
只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喝,石破天驚,驚得郭樹平一抖。
“噠噠噠!!!”
大地輕微的顫動,巷角,一大批戰馬狂奔而來,戰馬上,是全副武裝的男子,個個手持彎刀,頭裹黑巾。
“是俞家的馬隊來了!咱們有救了!”
杜長平等人興奮的握拳。
楚國律法規定,嚴禁私人攜帶兵器或者打造兵器,但隨著時間推移,朝廷法紀鬆弛,官府對民間的兵器管制已經鬆懈,越來越多人眼見世道不太平,便開始私自鑄造兵器用以防身。
像俞家這般肆無忌憚的使用兵器,並武裝私軍的,放眼整個大楚,都找不到幾個,沒辦法,誰叫他們有錢呢。
“喔嗚!”
大約有兩百多騎兵,怪叫著揮舞著彎刀,將郭樹平等人反包圍起來。
“你們是何人?想造反嗎?”
郭樹平知道這是俞家的馬隊,但還是明知故問,並呵斥。
“我們是什麼人?”
“兄弟們!告訴這些白痴,我們是誰?”
帶頭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三角眼,滿臉的暴戾之氣。
“我們是俞家軍!”
騎兵們齊聲大吼道。
“俞家軍?你們想幹什麼?造反?”
郭樹平暗暗捏了把冷汗,喝問道。